叶倾城眉头深锁,使劲抹了一下嘴唇,又愣了一下,轻轻的舔了一下嘴角,不禁嘀咕道:“靠唇彩竟然还是甜的。真是变态”摸了一下裤裆,才又恶狠狠的自语道:“还有三分钟零16秒不15秒”
冉升似乎知道叶倾城不会追出来,带上房门,心满意足的舔了舔嘴唇,正要离开,却看到沈卓文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想起沈卓文跟叶倾城的误会,冉升不禁冲着沈卓文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才走了出去。
沈卓文愣了好大一会儿,忽然明白了刚才那个与自己并不相识的性感美女为什么冲着自己发笑,脸色刷的一红,阴沉着脸快步冲到叶倾城的房门外,猛然推开门,愕然看到叶倾城上身只穿了xiong罩,正在弯着腰脱裤子,胸前**被xiong罩托起,现出深深的一条沟,风光无限好。沈卓文下意识的想要退出去,猛然想到叶倾城戴的是“义乳”,也便释然。
叶倾城看到沈卓文突然闯进来,愣了一下,竟然忘了遮挡羞处,仍旧保持着弯腰脱裤子的动作愣在了那里。
“叶倾城你是不是把那件事跟刚才那个女的说了?”沈卓文喝问。
“哎?哪件事?”叶倾城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却想起了要遮住身子,赶紧抓起被单,挡在了身前。
沈卓文面皮抖动了一下,心说:“假的东西还遮什么遮?再像真的,也是假的”嘴上却怒道:“还能哪件事?当然是昨天晚上……”
“哦。”叶倾城想起了那个断掉的小泥人,想到冉升大概也看到了书里的那个情节,有些疑惑的看着沈卓文,说道:“算,算是说了吧,怎么了?”
“你……你怎么……”沈卓文几乎要疯掉了。想想刚才冉升意味深长的笑,沈卓文又羞又怒,真想对叶倾城暴打一通。只是看着叶倾城衣衫不整的抱着被单的样子,又放弃了跟叶倾城厮打的念头,愤然哼了一声,狠狠的关上了门。
冲进自己的房间,颓废的坐在床上,沈卓文忽然想到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叶倾城该不会到处跟人说他爆了自己的菊花吧?”
沈卓文铁青着脸,躺在床上,深吸一口气,暗暗的劝自己淡定。莫名其妙的忽然又想起叶倾城刚才换衣服的身影,心里一阵悸动。微微抬头,愕然发现自己下身的帐篷,沈卓文羞愤的抓起被子捂着脸,狠狠的扇自己嘴巴。
翌日,沈卓文走在校园里,每当发现有人看着自己,就会怀疑对方是不是知道了自己被叶倾城侮辱的事情。坐在教室里,若是发现某两个人交头接耳,更会怀疑他们是不是在诉说着自己的糗事。若是那俩人连说带笑,沈卓文更会羞愤难当。
前排的班长董山跟同桌好像在低语交谈着些什么,不知说到哪里,董山忽然念了一首诗:橘子熟了,装满阳光的橘子熟了,让我走进你的心里,带着沉甸甸的爱……
沈卓文一个激灵:橘子熟了?莫名其妙的说橘子干什么?肯定是我听错了,他们说的肯定是“菊花熟了”。不对也许不是“熟了”,对肯定是我听错了应该是“残了”他们一定是在说我“菊花残了”该死的叶倾城,一定是跟董山说了周日晚上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
沈卓文觉得自己的脸热的几乎可以摊煎饼了。特别是在董山跟同桌偷笑的时候,沈卓文更是浑身战栗,差点要七窍生烟了。
董山仍旧跟同桌低声耳语着:“《橘子熟了》就是北岛写的,哈哈,你输了,明天帮我值日。”
“不可能,我记得是顾城写的。”
“嘿,不信咱问问沈卓文,他肯定知道。”董山说着,回过身,正要问沈卓文,愕然发现沈卓文的神态有些不正常,愣了一下,干笑一声,又回过身,对同桌说道:“你看沈卓文,好像在生什么气呢。真稀罕。”
同桌也回头看了沈卓文一眼,才低笑着对董山道:“嘿嘿,稀罕,这个淡定帝也会生气?”
两人嘻嘻笑着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猜测着是什么事情让淡定帝如此不淡定的,还时不时的回头看沈卓文,似乎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