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个美女呢?你打算怎么办?”周亚林还真有些好奇。
冉升摸了摸下巴,凝眉思索道:“要是个美女的话……我还没想好。”
“呃……”周亚林决定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
冉升半躺在沙发上,视线盯着墙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时不时的抓抓头发,郁闷不堪的怪叫一声,偶尔还会弱智的傻笑,笑完了又拍拍额头,一脸颓丧。
两人也没什么话题可说了,一个躺着,一个坐着,都没有睡着。他们都在等待着冉升变身的那一刻的到来。说不清心里的想法,更想不出万一冉升真的变成了女人该怎么办。
甚至两人心中不仅仅有些担忧,更多的,或者是兴奋。
等待一个奇迹的发生——那种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兴奋,就像每一个等待2012的人内心的狂乱。
变身,真的存在吗?
冉升不想变成女人,却又很希望变身真的存在。那样的话,世界才更精彩嘛。
夜深人静,两人全无睡意。又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扯着儿时的趣事,大多时候是冉升在说话,讲的最多的也是他的风流史,好像一个人到墓年的花花公子,在回味、怀念自己的过往。周亚林则更愿意做一个合格的听众,偶尔应上几声,打打趣。
窗外繁星点点,凉风习习。
直到凌晨时分,两人才因为太过疲惫而沉沉睡去。
东方露出了鱼肚白,街道上也渐渐熙熙攘攘起来。人流如织,车水马龙。整条街道像是一个年迈的老人,走不动,却又努力的向前爬行。
不耐烦的司机们使劲的按着喇叭,鸣笛声把冉升惊醒。
“啊!”冉升叫了一声惊坐起来,浑身上下包括头发都湿漉漉的,像个刚刚溺水出来的人。双手在胸部摸了一把,又摸向自己的小弟弟。
周亚林被冉升的叫声惊醒,猛地坐起,想要下床,却不想忘记了自己是在水床上,一脚踩空,掉进了水池里。顾不得浑身的水,周亚林转眼看向冉升,惊问:“变了吗?”虽然只有三个字,但其中蕴含的感情却极为丰富。最明显的感情,竟然是——惊喜。看到冉升仍旧一副男人的模样,周亚林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双肩垮下来,隐隐意识到了什么。“没变啊。”这三个字里,更多的则是“遗憾”的味道了。
冉升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挑着眉毛看着周亚林,对他刚才的语气很是不满,说道:“你请个假,我带你去复诊吧。”
周亚林抽着嘴角从水池里跳出来,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冉升,确定他并没有变成女人,才干笑一声,说道:“也许等到中午你就会变……”
“好啦好啦。”冉升笑着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道:“我不会跟你计较的。”并没有变成女人,冉升心情大好,看了一眼浑身湿漉漉的周亚林,笑道:“好在是夏天,不然冻死你。”
周亚林并不在意身上的水,看着冉升,很认真的说道:“那个……我的精神真的没问题。”
“好好好,先别说这个了。”冉升笑道,“肚子饿了,去吃点东西。完了我去请个假,你也请个假。咱们去新北区……”
“不去!我说了我没问题!”周亚林气道:“今天中午你来一高找我,咱们跟叶倾城当面对质!到时候你就全明白了。”
“你不说我都忘了,今天中午跟倾城还有约。”冉升笑了笑,“走吧。”率先走了出去。
两人走出锦城宾馆,朝着一高校门口散步走去。
走不多时,迎面跑过来一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一把抓住周亚林,神秘兮兮的说道:“老弟,有件事我跟你说,你可能不信。”
周亚林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