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个胖子回来了?”美人榻上,一个娇滴滴的少年柔美地问道,他就是娄雀。
“是的,主夫。不过大小姐已经不胖了,变得很是好看,和家主还有几分相像。”小侍回道。
娄雀摆摆柔软的小手,让小侍下去。
怎么回事?那个胖子竟然能瘦下来,难道他种的肥胖蛊死啦?为什么失效了?娄雀站起,来到大床边,掀开被褥,轻轻掀起床板,从最里面拿出一个乌漆麻黑的小盒子,爱恋的轻抚几下,才打来。把几颗小米粒大小的药丸丢入其中,不多时,盒子里就传来一阵窸窣的动静。
“呵呵,原来如此,既然我的小东西没事,那君梦花还是接着做肥猪吧。你说,好好地一身膘,没了还要长,瞎折腾什么?”娄雀关好盒盖,把小盒子又小心地放在原地,铺好床,口中嘀咕着,真不让他省心,还要他费功夫。
君梦花感到后脑勺有些不适,但一瞬间就好了,只是腹中饥饿难忍,控制不住。这种情况不陌生,在她十岁发胖时就是如此。一想,坏了,当初行素让蛊虫休眠时可是说过,要离下蛊之人远些,现在,肯定是那个妖男下手了。这次胖起来,想再瘦,必须要把蛊虫杀死方可,不知行素能找到杀死蛊虫的方法不?
每天都在陪着发呆的父亲,君梦花不停地和他说话,希望能唤回爹爹的神智,皇天不负有心人,元寒在女儿的护理下一天天的好转,至少有些表情,还认出了君梦花。只是君梦花又开始迅速发胖,一点都控制不住。
“娄雀,你还是把花儿和元寒身上的蛊虫取出来吧。”君子菱看到女儿和夫郎的变化,她决定不能姑息娄雀。娄雀在这里得到的不知比在南疆多出多少倍,为什么还不放过她的女儿和夫郎?
“妻主,你说什么?梦花和元哥哥身上有蛊虫,我怎么不知道,是谁下的。自我来到中原,就没有接触过那些虫子了。再说,我只会下蛊,可不会取蛊。”娄雀扬起他那张年轻貌美的脸,一双大眼无辜地看着君子菱说道。
“娄雀,你也不要再隐瞒了,你还是给她们父女解了蛊毒吧。我是念着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二十年来,我对你和元寒一样的,没有偏袒过谁。该你和梦影得到的,我一分也没少你们,你为何还要对他俩下手?”君子菱耐着性子劝说娄雀。
“你还知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那你也知道,我们身上可是有同命蛊的,如果没有我的同命蛊,你早就是一个死人了。还说对我公平,你敢说,你的心里不是只有一个元寒?君梦花能得到的东西,我女儿也要得到。”娄雀说着此话,脸上还是一副清纯的样子。他认为,如果没有他的同命蛊,偌大的家业她君子菱是不会得到的,所以君子菱的一切都应该是他的。
“你!她们父女两又没有和你争什么,你就不能放过她们。要是不解除她们的蛊毒,我不介意休掉你。”君子菱有些怒了。
“休掉我?你凭什么?我只要把你身上的同命蛊取出,再种到一个年轻的女人身上,我就能拥有和她一样长的寿命,你却会立马死掉。你的家业自有我女儿继承,那个君梦花别想从君家拿走一钱银子。”
“你这个毒夫!难道这么多年,你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天天只想着我的家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