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语,我们都长大了,不能老是记住小时候的事。哥哥我都嫁人啦,你也该嫁人了,那个女子是个痴情女,长得好,她母亲还是太上皇的救命恩人,这是哥哥特意给你找的妻主,你虽然是个庶子,但嫁给她你可是正夫。”方贵人看着搂住自己的腿哭个不停的方语,心中不耐烦起来。
“哥哥,你不是喜欢语儿的吗?你就让语儿跟着你吧,我什么也不求,只想跟在你身边,外面的人让我害怕。”方语抬起可怜的小脸看着哥哥。
“小语,你长大了,不能什么事都靠我,我会让家里给你准备一大笔嫁妆,你嫁到行家肯定不会吃苦的。”那梨花带雨的小脸又激起了方贵人的兴趣,在他心满意足之后,还是让方家把方语嫁给了离京城几万里之遥的南方,这个胆小弟弟是没胆反抗,也没脸说出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过放在身边终是祸患,嫁的远远地让他永远翻不起浪花。
“爱妃,和行素见面感觉如何?”晚上,东方青凤搂着方贵人问道。
“皇上您可真是胆大,我侄女只是看看医书,一个医师的师傅都没有,也没有州府颁发的医师行医证明,您就敢把舒贵人交给她医治,万一舒贵人给她医得有个什么,怕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方贵人开玩笑似的,好像他比任何人都在乎舒贵人,也显示出他的大公无私。
“不会吧,好多医师都没有看出舒贵人的病,只有行素看出来,并能有效地医治,看来她还是有些学问的。”女皇有些不太在意。
“皇上,那些从民间来的医师好多肯定没有得到过州府的证明,她们都是一路的。不过为夫发现行素长得和舒贵人倒有几分相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舒贵人生的孩子呢!”方贵人故意说。
“是吗?好像有几分呢!”女皇回答着,却好像吃了一个苍蝇一般。
“爱妃,听说你好像学过医,有没有听说有什么药,非处子的男子还像处子一样的有守宫砂和落红?”女皇突然很严厉的看着方贵人问。
“皇上,这、这我一个只接触过医疗皮毛的人,哪会懂这些,可能有、也可能没有吧!”方贵人被女皇犀利的目光看得有点心虚,差点都忍不住想,她是不是看出,当时自己做的假。但还是装作茫然的样子,模棱两可的说,他知道这不是针对自己的猜测,他乐意帮她做出分析。
行素下狱
“皇上,这是行野的画像,事情已经探查清楚。”暗一把画像交给东方青凤。
东方青凤展开一看,顿时感觉身处寒冰之中。画像中的人和自己的皇长子是那样的相似。
“说吧!”女皇定定神,对暗一吩咐。
行野十八岁时,在郎溪县附近邂逅一位美丽的男子,两人一下子坠入爱河,可半年时间左右,行野却独自一人回到家中,从此那个男子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由于时间太长,暗一也没能查出那个男子是谁。
可巧的是这时,当时的太女现在的女皇东方青凤,在离郎溪不远的溧阳城外遇见了舒贵人舒羽,两人一见钟情,迅速成为夫妻,回到京城之后,太上皇却已经封方家嫡长子方言为太女妃,让太女立马取回方言,要不就赶走来历不明的舒羽。东方青凤妥协,娶回方言,却发现舒羽已经出现孕斑,即纳舒羽为妃。同时,行野娶方言之弟方语为夫。舒羽怀孕十七个月时(首胎二十个月),对东方青凤说要回溧阳万安寺祭拜父亲,东方青凤不许,舒羽就闹个不休,只好派人护送到溧阳万安寺(历时一个月才到),恰好怀孕十八个月的方语也到万安寺进香,不料二人都有滑胎现象,当晚二人产子。在万安寺修养十日后,方言抱着女儿回溧阳,舒羽被东方青凤派人接回,可十几年来,当时为两人接生守护的接生公、小侍和护卫都相继离世或失踪,不知当时生产情况如何。
据行府有人交代,行野有时做梦会深情呼唤‘羽儿、羽儿’的,但行野和方语的关系非常不好,好像她很讨厌方语,很少到他房中安歇,不可能梦中呼唤的是‘语儿’。至于其他夫郎名字中没有带‘羽’‘雨’字的,很有可能她在呼唤自己当初的热恋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