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了解的也不多,小时候,母亲失踪一段时间,两年以后安全的回来,听她和爹爹谈话时,提到过蛊虫。母亲当初重伤昏迷,被一个男人所救,男人是南疆的一个小国人,他们那里几乎家家养蛊,母亲本来重伤不行了,是那个男人用同命蛊把她给救下,后来,那个男人就成了我母亲的夫郎,和我爹爹都是平夫,二爹爹自从来到中原就不再养蛊了。”君梦花已经相信她是中了蛊毒,这蛊毒还与那个平时笑眯眯的二爹爹脱不了干系。可就是知道又能怎样?母亲完全对那个男子言听计从,一来是因为二爹爹和母亲身上有同命蛊,二来二爹爹身上是母蛊,母亲根本没有反抗能力,再者那个男人特别的漂亮勾人,三四十岁的年纪,看上去却只有十六七岁,从二爹爹进门,他的容颜都没有变老过,一直和一个少年一样。二爹爹生养的那个女儿看起来比二爹爹还长几岁。
“你那个二爹爹应该身体里还有另外一种蛊,名叫美人永春蛊,无论年龄多大,这种蛊就会使宿主一直青春貌美,到死都是一个样子。”行素边听边分析。蛊毒对于南疆人来说就是他们的朋友,每个人身上都有数种蛊的存在。
“现在,我也不指望当君家的少主,君家已经是二爹爹父女的天下,也没人承认我这个少主了。”想起家里的情况,君梦花心灰意冷,母亲看到她就厌恶,她又是嫡长女,其他的家族成员哪个不是捧高踩低的?这几年,她已经深刻地体会到人情的冷暖。
“当不当少主又怎样?我不也是嫡长女,自行开府就是了,虽然金钱上有些欠缺,但很自由,想怎样就怎样,再不济,也是一家之主。”看君梦花颓唐的样子,行素劝道。
“我哪能和你比,你这厮是行家推出去不要的,又摊上两位有家底的夫郎,哪会缺少银子?还不是你一副小白脸的样子,专门会迷惑男孩子。我就不行了,连个夫郎都娶不上。”君梦花说两句又没个正行了,看行素阴森森的样子。忙笑道:“当然,你也有厉害,南京城里有名的诊金五十两,不过,我也纳闷了,你怎么不多要一点诊金,还一天只医治五人,你也不想想,一人五十两的诊金,那五人不就是二百五了,要是我给你起绰号,就叫你二百五得了。”
“这我倒没想到,要不干脆把诊金涨到一百算了。花花,快拿一百两,先从你开始。”行素哑然失笑,还真是这么回事,合着自己还真二百五。
“对了,花花,刚才我可是看出来你还是个处,没想到你现在还保留着第一次,是不是对你未来的夫郎太忠诚了。”行素也开她玩笑。
“我也想啊,可那些男子一看到我的吨位,都花容失色,太重了,他们承受不起。”君梦花颇为遗憾的说。
“这还不好解决,你在下面不就行啦。”行素色色的说。
“不提了,还是说说我这身膘的问题,那个蛊虫你有什么办法没有?”君梦花不想提及让她难堪的事情,她确实在男人(小倌)的身下试过,可那小倌愣是进不去,她浑身上下都是一层层的肥肉,那地方肉也不少,没法行事。这她可不能说,太没面子了。
“目前我还不能解决蛊虫的问题,这方面的知识太少了,它要是在身体的其他部位还好说一点,但蛊虫在脑袋里,离脑子仅有一层壁纸还薄的隔膜,我的银针不可能一下子刺死它,那它肯定会挣扎转进脑子中,你不死也变成傻子了。最好的方法,是把它从你的脑袋中引出来,比如说引到手臂的地方,然后在血管上开口,引到体外就成了。可我现在还不知药引是什么,所以没法做。”行素苦恼的说,要是她能到南疆一趟,肯定能找到这种蛊虫最爱的药草。
“说了半天,你也是没办法啊。”君梦花虽然有点失望,但也没有特别的难受,她也知想要解蛊,就是南疆人自己也不一定会。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我的银针虽然不能杀死它,却可以让它进入休眠状态,就是假死,那它对你的作用可以说就没有了,半年之内,你就能瘦下来。”行素有些犹豫,但还是说出自己的方法。
“那就快点让它假死,还犹豫什么?”君梦花一听有希望,双眼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