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家伙,真是败兴。让你一说,搞得我也感觉浑身不舒服。不行的话,咱们叫两个清倌得了,这样就不会恶心了。”南宫艳还是不死心,好不容易解放了,却什么也不做,挺难受的。
“你怎么就不死心呢?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让城主大人给你取几房夫侍,你想怎样他们就怎样,这不是挺好的。”行素劝说她,还找几个知根底的,放心。
“你不知道,我家里已经有四房侍夫了,和他们在一起无趣死了,在床上一个个像根木头,毫无趣味,私下里,他们还相互算计,争风吃醋。花楼的公子可不一样,那舞跳得勾人心弦,床上的本领包你欲仙欲死,而且吃完一付钱,还不用负责。你不要老是守着你家那个黄脸夫,把他当宝似的宠着,男人不能宠,要不,他们尾巴都翘上天了。听姐姐的话,到外面乐呵乐呵,保管你食髓知味、流连忘返。”南宫艳反过来劝说行素,她也感觉行素是个怪胎,听说在溧阳时,这家伙流连在花楼之间,怎么一成亲,变得这么怂包。
“你这厮,怎么又说道我家夫郎了,娶回家的男人不就是用来疼的?我可舍不得他难过,等你找到一个心爱之人,说不定你比我还会宠。”行素说笑道。
“得!不说了。听说你过几天就要纳娶万玉儿了,他倒是个小美男,只是名声有点不太好。”南宫艳作为好友,还是实话实说的。
“不怪玉儿,是被人谣传的。年前我就要娶他,到时来喝喜酒就行了。”行素想到玉儿,心中升起一片柔情,自从解毒之后,他的身体一直在调理,只等他身体完全康复,就可以过门了,三媒六聘已经定下,彩礼也送好了。
“回神了,看你那花痴样,还没娶回家,就这样,到时又是一个骑在你头上的男人。你家夫郎今天不在家,你真的不去醉欢楼吗?那儿的鸨父已经想你了。等过几天玉儿进门,你就没有机会了。”南宫艳调侃她。
“不了,我还有事。”
“那我一个人去了,拜别!”南宫艳早就忍不住了,见行素真的不去,站起告辞而去。
看着院中薄薄的白雪,几个下人怕冷,也都缩在房中没事不愿出来。李冰蟾这时比较忙,李家年底在清算一年中的得失,小绿刚才伺候完也下去了。
空空的院落,浅浅的白雪,行素想起了自己的父亲、爷爷,年关将至,他们也会如往年一样忙绿着准备新年吧?没了自己这个小辈,他们还适应吗?
唉!不想了,还是看看那个躲在房中的姬无情吧,他的毒已经解了,是不是也要离开了?
“无情,你在吗?”行素走到姬无情的房门口,问道。
“女人!有事?”姬无情从浴桶中起身,套了一件长袍,顺手蒙上面纱,头发**的打开房门。看着垂着头走进自己房中的行素,猜测她来的目的。
“啊!无情,你怎么穿这么少,头发也是湿的。”看着姬无情那双深邃的眼睛,以及裸露的粉色胸膛,知道他刚才在洗澡,于是顺手把他的衣服两边开敞的衣襟往中间拉紧。
这个怪女人,难道自己在她面前真的是一点魅力都没有吗?看着他从一身脓包,变成一身的粉红色疤痕,以致现在光滑如缎的肌肤,他的头发在毒遍及全身时已经脱落,现在刚刚长到盖住耳朵,但绝色的面容是真实存在的,为什么这个女人好像看其他病人一样,对他没有丝毫的觊觎之色?
看着行素平静的面容,姬无情生出一缕挫败感,一甩头,内力已经把头发蒸干,面纱也随即落地,绝美的面容展现,完美的胸膛也裸露出许多。
十几寸长的柔亮黑发顺从在脑后,几缕调皮的青丝在鬓前飘飞,浓浓的一双剑眉很是相配冷厉深邃的双眼,高而直的鼻梁,不薄不厚的粉唇。他没有一般男子的娇媚,但不能不说他非常美艳,白嫩如玉的肌肤几乎看不到毛孔,从他不苟言笑的样子,就知他是一个强硬、冷厉、自主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