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惊叫道:“二哥,我军两翼怕是支撑不住了。”
“别急,那是蔡赐他怕了我们的箭阵,哼,想破我侧翼?没那么容易!”赵军冷哼一声,最后下令道:“胡亥、搏浪听令,率一千死士分为两路,支援侧翼,注意,采用拖字诀,不可死战,破敌在其次,粘住他们方为首。”
“诺!”
胡亥和博浪听后没有丝毫犹豫,各自披挂齐全,提起兵器,率着山坡上的一千人直冲向战场,到了高坡下,又分兵两路,胡亥去了右翼,博浪去了左翼。
。…
“杀!”
面对迎面冲来的张楚军校尉,胡亥凶猛的把锤一砸,八棱金瓜锤迎着太阳,折射出一大片金光,闪的对面张楚军眯起了眼睛,只觉耳边传来‘嗡嗡’的震响。
那张楚军校尉脸色一慌,未想这少年将军如此勇猛,连忙用双手举盾格挡,双腿绷直用力。
“喀嚓!”
张楚军校尉手中的盾牌应声而裂,那校尉脸色潮红,双臂酸疼,忍不住‘蹬蹬。’后退三步。
金瓜锤余力不竭,继续以雷霆之势砸来,那校尉睁大了惊恐的双眼,根本没有时间在躲避,双臂更是抬不起来。
“啊…砰。”一声惨叫响起,那校尉直被砸飞三丈,摔倒在地,胸前塌陷,双眼发白,眼看书活不成了。
胡亥被贱的一身血,异常勇猛,这时,旁边又有一名张楚军都尉趁机袭来,面目狰狞。
“找死!”胡亥怒喝一声,同时身体旋转,左手锤自肋间猛然推出,使了个撇身锤。
那名张楚军都尉只觉眼前突然出现一团金光,还不待他有所反应,便觉脑中一疼,“碰!”的一声,头颅四分五裂,被砸了个稀烂,就如一只西瓜被猛然砸开,红白之物溅的胡亥满身都是。
“哈哈,兄弟们,跟我杀,拦住这群土鳖。”胡亥不顾满脸脑浆,裂开嘴兴奋的大喝,活脱脱一个煞神。
顿时,秦军右翼爆发出了一阵阵地欢呼,士气大增。
“杀啊!”
胡亥的勇猛激励了所有秦军,也骇住了张楚军,加上新增援的五百死士,顿时稳住了阵地,每当秦军死一个,张楚军最少要死两个,虽然还没取得全面上风,但张楚军也休想压制秦军。
“给我死开!…砰。”一名秦军应声而飞,樊哙终于忍不住杀到了最前方,发如钢针竖立,环眼圆瞪,状若疯虎。
胡亥见之,大喝一声:“休要张狂,看锤!”旋即,一扬双锤,先后向樊哙砸去。
“黄口小儿,你算什么东西,叫赵军亲自来还差不多。”
樊哙怒哼一声,一手持铁盾,一手持铜矟,猛然迎上,眼中充满了嗜血的疯狂。
瞬间,二人兵器相接。
‘砰!砰!’两道巨响几乎同时响起,樊哙脸色一变,身子一歪,脚下忍不住后退半步。
而反观胡亥却是脸色苍白,两锤被一下荡开,双臂颤抖几乎把持不住双锤,脚下一连后退三步才停下。
稳住身形后,胡亥直觉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肩膀酸疼的难以提起力气,不禁双眼忌惮的看向樊哙,在临淄军中,他的力气是出了名的大,除了比不上博浪和赵军外,单轮力气谁也不是他对手,而且多年来受赵军调教,武艺与日俱增,赵军都曾说过,天下武将数不胜数,胡亥不见得能派上号,但单以武艺来论,他一定能跻身一流武将之列。
可是,这才仅仅是一招,他就败了,而且败的如此之惨。
“小子,你很不错,再来!”樊哙裂开大嘴,绽放出森冷的笑意,迈开大步又向胡亥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