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下去。”皇上看向月奴,深邃的双眸再度危险一眯!
“小翠是我们安排在末央宫的眼线,她是故意摔倒好让月婵有时间换药的,她也是个可怜之人,被皇后逼吃了毒药,不得不为之。”
“太医,给她检查。”
皇上说完,立马有一太医给小翠把脉,才一会功夫,只见那太医道,“皇上小翠姑娘曾服用过剧毒。”
刚说完,小翠猛地一吐,只见“哗”的一声,骇人吐出血来。
“救她!”
可惜迟了,吐完血,小翠当场身亡。
太医无力摇头。
月奴哭着跪倒皇后身边,“娘娘,奴婢为了您,双手都废掉了,小翠死了,难道你要我们所有人都为了您死掉才甘心吗?事到如今,所有的证据都摆在眼前,您还是招了吧?”
“贱人,本宫没有做过,凭什么让本宫招!”皇后伸出右手,愤怒地甩了月奴一巴掌,“吃里爬外的东西!”
月奴被打到地上,她唇边浮起一抹自嘲的笑容。
“来人,传朕旨意,皇后心肠歹毒,枉为一国之母,废之,打入冷宫!”
李皇后听此,双腿一软。
为什么?
为什么她就是不肯相信她?
难道说这两年的夫妻情分,他都不顾了吗?
那些曾经的诺言呢?
不,这一定是梦,一定是梦!
直到皇后感觉有人来拉自己,才恐惧地瞪大瞳孔,她看到的是皇上无情的双眼,那双眼睛,她曾经是那么迷恋,就像如今那双眼睛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可是她仍是迷恋。
“皇上,妙阳冤枉!”
他别过眼睛,“速速带走,否则——斩!”
这个字,如此残酷,真不愧为一国之君,就连一国之母都可以这般轻易说斩!众人大气都不敢呼。
“姑姑,救我,我可是您的亲侄女,我不能被废掉,要不然李氏一族就因此蒙羞了,姑姑,您是李氏一族啊,姑姑……”
太后揉了揉太阳穴,“将皇后禁足于昭阳宫。”
“母后!”皇上气得直瞪皇后。
“哀家还是你的母后,后宫的事情,还能做主!”
皇上转身,不再看众人,“全都给朕出去!”
“姑姑,表哥,妙阳冤枉,冤枉啊!”
……
皇后的声音渐渐消失。
太后疲倦地站起来,“好了,这一折腾都天都大亮了,去牢里将付太医放出来好好给贵妃调理身子,昭阳宫的奴才们全都抓起来,一一盘问后,知情者重罚,不知情者,当场释放,月奴举报有功,但因替皇后做错事,不罚难以服众,念其双手已废,就赏50大板,月婵,赐死,昭仪,婕妤罚俸禄一年,并亲自去给淑妃道歉,才人禁足,汪新荣,打入大牢,所有受皇后指示的太医,罚俸禄3年,黎公公革职,贬为低等小太监…………”
太后连并罚了无数人,最终离去。
散了,全都散了。
末央宫的早朝,异常冷清。
床边,唯有皇上一人蹲跪在贵妃床头,握紧她的手。
“曦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没能保护咱们的孩子。”
……
血,好多血。
哭,好悲惨的哭声。
是谁在哭?
是谁的血?
为什么她会这么痛?
“不……”
刘小萱在一声惨叫中醒来。
“曦儿。”
皇上将她拥入怀中,哽咽道。
“尧,我做了噩梦,好可怕,我梦到血,好多血,我好怕,我好怕,我还梦到有人哭,那哭声,好悲凉……”
颈脖一凉,她全身僵硬。
“尧,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