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笨丫头,怎么样?这样够不够让你带我去你们家住几天?”
身后传来洋洋得意的笑声,凤非鸾一回头就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的秦霄。
“你的意思是……这是你做的?”
带着丝丝疑惑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白胡子老头,太阳穴突突直跳,凤非鸾心底没由来的一阵发毛。
“那当然!”秦霄自豪无比,双手背在背后斜睨着不远处正在接受注目礼的‘可怜人’,很高兴能够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一丝叫做‘恐惧’的东西。
凤非鸾差点没直接吐血给他看,要不要这么理直气壮啊?敢情这事儿还是至高无上,光荣无比的事儿呢?
“咳咳咳,好吧,是你做的。可是,‘好心’的老人家,你可不可以告诉小女子,此人脸上的‘淫贼’二字究竟是何意思?为何他身上会作上‘王八’的标记?”
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此人除了能够将‘整人不在狠,留命就行’奉行的彻底,还能有那张脸皮修炼的堪比铜墙铁壁,这,的确是种境界,一种无人能及的至高境界……只不过她现在很是好奇,她——凤非鸾,是怎么跟这种人扯上关系的!留着这么一个安全隐患在自己身边,那是绝对的慢性自杀!
“哼!这个小畜生鬼鬼祟祟的跟了你这个笨蛋丫头大半天,什么该见的不该见的都见了!一个大男人跟着一个小姑娘不是有歹心又是什么?那有了歹心就会找机会下手,下手了之后就成了淫贼,老人家我这是有先见之名,提前把这独一无二的名儿给他刻在脸上,以后大家伙儿不需要问他什么就知道他的名儿了,这有什么不好!”
这可是他家的外孙媳妇!是狼祭宫未来的女主子,就这么轻易的让着小子跟踪了,以后要是传了出去,他和他的宝贝孙子还怎么做人,怎么在江湖上行走,要不是考虑到此时不够方便他非得在全身都刻上字,仅仅是一张脸真是便宜了他!
凤非鸾险些没被自己的口水给直接噎死,照着他那话的意思就是,别人跟踪了她就是对他有企图,对她有企图就会对她下毒手,对她下的毒手正好不是先奸后杀就是先杀后奸,所以这个人就是采花大盗是淫贼,为了防止万一所以他提前将给他做好标记以便于警示众人远离此人,此人乃祸害吗?
擦!这么强悍的逻辑关系除了眼前这位老大爷能够想出来估计很难再找出第二个人来。
“咳咳,我说老人家,照你这么说……他身上的那只王八又是什么来历啊?”这回该不会是那人去偷人家王八正好被他老人家给逮着了吧?
“呵呵,这个啊!”秦霄干笑几声,眯起眼好整以暇的欣赏着那人的表情,眼底深处却是汹涌波涛,“这个可就简单多了,老人家我见他那大肚子圆滚滚的难看的紧怕碍了大家伙儿的眼睛,可是吧,老人家我画意不精,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到人来帮忙于是便只能画了个王八上去,笨丫头我跟你说,那东西可是老人家我这么多年画的最为认真的一只王八,你看怎么样?不必那些大画师们差劲吧!”
“咳!”凤非鸾抿抿唇轻咳了声,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嗯,还好,原本不怎么着的,可是连人带画往这儿一搁,那些个画师当真就不如你了。”毕竟画师的脑袋没这老爷子南瓜子来的坑爹加无耻。
“哼!想笑就笑装什么装,老人家我才不怕你笑,你这……”
话还没说完,老头子脸色倏地一变,二话不说一把抓起凤非鸾的衣领足尖一点,身形一晃几个起落便上了一旁的屋顶……
“啊——呜……”
“不许叫!再叫老人家就把你从这儿扔下去!”
秦霄一手捂着凤非鸾的嘴,一手揪住她的衣裳满是皱褶的脸上闪动着一种莫名的光芒,看的人心中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