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这是在做什么啊?”
突然的男中音带着种种疑问从背后悄无声息的响起……
凤非鸾只觉得脑子一懵,手脚瞬间不受控制,整个人就那么直直的朝后仰去……
“啊!”
“王妃!”
“王妃!”
耳边传来两声呼唤,凤非鸾脑袋里只闪现一个念头——她不要成摔成脑残——
……
半盏茶功夫过去了……
一盏茶功夫过去了……
一刻钟又过去……
……
预料中的疼痛始终没有传来,凤非鸾忍不住睁开一只眼睛,面前出现一张熟悉的面瘫脸,于是再睁开另外一只眼,淡定的眨了眨,
然后裂开嘴角笑的很是灿烂:“小三哥,谢谢,不过,你可以放手……啊!”
某女嘴边的那一个‘了’华丽丽的转成悠扬婉转的‘啊’,摸摸自己差点没摔成四瓣儿的小屁屁疼的是呲牙咧嘴,掉头,杀人般的目光直视那个依旧面无表情的挺尸,咬牙切齿的吼道:“该死的司徒玦你他娘的日子过得太顺风顺水了是不?”靠!王八蛋!她的小屁屁疼死了!
司徒玦眼皮也没眨一下,直接越过凤非鸾,“是你说要我放手的,我只是照你的话去做。”
“你!”凤非鸾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我呸!叫你干别的事情怎么没见你这么听话过?明明就是伺机报复还说的那么动听,一个大男人跟我一个小小小小小女子斤斤计较,你不害臊啊?”
娘的!她是让他松手来着,可是怎么也得让她站好啊,说放就放幸好她没心脏病要不然铁定心肌梗赛马上没命。
“害臊?”司徒玦脚步一顿,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那带着几个小补丁的黑色长袍,复又抬眸看了看还立在一旁的竹梯,微微皱起眉头,别有深意的说道:“原来你跟这两个字认识啊!”
说完无视凤非鸾那欲吃人的眼神,旁若无人的在一旁的栏椅上坐下,有一搭没一搭的拨着自己手上的算盘珠子:“王爷,若是你怕你的王妃摔死,在下建议你堵上这扇窗,在屋顶留下一道天窗便是。”
什么叫做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定然能毒死人,司徒玦绝对是这种人中的精英,精英中的代表!一句话拐来拐去最后还是表达了一个意思:你不知害臊!
“王妃,你没事吧!吓死喜儿了!”
回过神的某丫头匆匆跑上前来扶起地上怒发冲冠的某王妃,心底暗自庆幸这位‘小三哥’来的真是时候,要不然他们家的王妃死不了也会断几根骨头,最主要的是,一定会压到她,而她会断的更多。
凤非鸾狠狠的剜了喜儿一眼,一字一句的吐出几个字:“死,不,了!”……就是屁股有点疼,可是这么丢脸她能说么?
“可是,这个,这个……”
喜儿有意无意的瞅了瞅司徒玦,这个真的不能怪她,她就是想接也接不住啊,再说了,谁会想到,那位‘小三哥’会突然松手呢。
凤非鸾磨了磨牙,转移了目标,盯着某个没节操的吝啬男。擦!不就是叫了他一句‘小三哥’吗?他有必要这么斤斤计较吗?早知道会有今天她死也不会告诉他们‘小三’这两个字包含了多少的郎情妾意。
就在凤非鸾恨得牙缝儿里都是痒痒的的时候那道紧闭的实心朱红大门从里面打开了,从里面出来的正是最近内分泌失调更年期发作又找不到静心口服液的某别扭傲娇大叔,还是那一袭玄色的泼墨寒梅袍子,两天未见,那露着的半边脸上有些憔悴,下巴上也长了些许清渣,只见他有条不紊的推着轮椅出来,在门口停顿了片刻之后,又转着轮字走近凤非鸾,在离她还有一步的位置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