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洲又吻了上来。
那吻霸道深入炽热烫人,像是要把陶软整个人吞吃入腹。
“唔……”
陶软被亲的脚趾蜷曲连眼角都洇上了一层水红。
“软软……”
顾之洲把脑袋埋在了她的颈间,气息不稳,背脊也崩的很直。
陶软就一边平复呼x1一边给他顺背,同时还温温柔柔地回应:“我在呀。”
顾之洲的手臂再次收紧,他就那样抱着陶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哑着声音开口:“软软……你会不会嫌我脏?”
过往的种种浮现在脑海,陶软刹那间就猜到了大概,于是她眼中的酸意再控制不住,一下子就涌上来了。
她把顾之洲的脸捧起来,忍着眼泪,徐徐问:“你在说什么傻话啊?难道你之前p过娼吗?”
顾之洲摇头:“当然没有。”
陶软:“那你约过pa0吗?”
顾之洲:“也没有。”
陶软的眼泪瞬间就忍不住了,她起身抱着顾之洲,在他怀里泣不成声,好久后才ch0u噎着、坚定地开口:“你没有p过娼、没有约过pa0,甚至在我之前都没有交往过别的nv朋友,你怎么会脏呢?阿洲,你特别好,特别g净,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我喜欢你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嫌弃你?”
顾之洲又把她往怀里拢了拢,声音沙哑:“软软……”
陶软乖巧地由着他抱,哄着他,耐心地问:“小时候,是有坏nv人欺负过你吗?”
顾之洲应了一声:“嗯。”
“那是她的问题啊,那是她坏啊,”陶软又哭的停不下来了,“你怎么这么傻呀,你怎么能因为别人的错误就责怪自己呢?”
顾之洲不说话了。
陶软也就抱着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哭。
她是真的心疼顾之洲,有些心理障碍在外人看起来或许根本不是问题,但那却可能是当事人一生都跨越不过去的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