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锴捂着腮帮子，眼神悲愤。

紧接着，又一阵英文夹着法文夹着德文的复杂沟通，好容易和医生沟通得七七八八了，黎未都安心拍了拍纪锴。

“别怕，小手术，确认过了，这边的蒙汗药很安全，不会有副作用。”

要不是实在牙疼，纪锴非得掀桌。

让他知道一下什么叫深山熊不发威你当我是哈罗KTV。

你才打虎英雄！你才要用蒙汗药！

……

后来，黎总当面保证戒断□□《水浒》、再也不提蒙汗药，并在当晚给纪锴的手机发了一段音频，唱了一段非常具有黎未都特征超级五音不全的《两只老虎》。

据说算是为此事道歉而专门录的，纪锴半张脸还是肿的，本来就被带得有点偏头疼，听完头更疼了。

简直是音波武器。别唱别唱别唱了，接受你的道歉还不行吗！

过了两天，两颊终于消肿了，后遗症是暂时性两腮麻木、笑容有点僵。

清早，纪锴招牌小背心露肌肉、皱着眉对着镜子戳自己脸的时候，黎未都在旁边准备刷牙，一脸关心。

“这瑞士蒙汗药这么厉害，都几天了劲儿还没过去？”

纪锴：“……”

黎总感觉到了脸色不对，默默打开手机，点开两只老虎的伴奏。

纪锴：别唱别唱！打虎英雄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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