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旖旎的氛围里,李铭心把人推倒,技巧过硬的前戏,把雷南雨整得茫茫的,然後觉得差不多了……
疼──────
「呜……」
那是一种人类无法抵抗的情绪,雷南雨!没有计划要嚎啕大哭──他当然没有计划要嚎啕大哭,作为原打架高手,他的疼痛忍受能力理应非常之彪悍。
但是此刻,他只有一个想法,如果他的双腿在这种私密部位极端刺痛到几乎麻木的情况下还能动,他绝对一脚把李铭心给踹下床去!!!
可是他动不了,所以他只能哭,而且是那种几乎到了「新鬼烦冤旧鬼哭」凄惨境界的放声大嚎,甚至於人生最凄惨的时候,他都不曾记得自己这样无法控制地哭过。
李铭心也吓坏了,马上不敢动了,
「李铭心,你他妈是处男吧──!!!」
据说只有和处男做才能那麽惨烈,只有毫无经验的处男才会笨得那麽惨烈啊!李铭心不是说不疼的吗?骗子!绝对是骗子!什麽高手?搞不好这方面太笨才是之前每两周就换一次女朋友的真正原因啊!
「对不起雷南雨!我我我我……我很紧张!」
「紧张你妹啊啊啊啊──你不是经验很丰富的吗?」
「我真的很紧张啊……对象是你,而且很久没做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而且你不是医生吗?混账你对人体就这点了解吗──!!!」
「对不起,对不对,对不起!流血了吧,我帮你看看!」
「滚开!野蛮人!呜……」
在此之後的几天,两人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亲密接触的尝试──结果均未成功。
「这两盒套套,买一送一的……说不定都废完了还做不成啊。」
雷南雨拨弄着安全套的盒子,嗟叹。
结果,乌鸦嘴应验。
面对着无功报销掉的二十多只可怜套套,雷南雨转头看向他家那位:「李铭心,你不介意我问问吧,你当年和那麽多女人──你当年和左研怎麽成功做的啊?」
「……」李铭心脸色明显不快。
「喂,都那麽久了,不是还不能在你面前提左研的吧?」
「我是讨厌你提他。」李铭心一把抓住雷南雨的手,像确认他是自己的一般,好一会儿才闷闷道:「你一提他,就会想起他。」
「不用那麽小心眼吧?已经过去那麽久了。」
「谁知道在你心里是不是真的过去了……」李铭心仍旧阴郁。
「……」
「喂!你别沈默啊!说话呀!继续跟我说真的已经过去了呀!」
「……真的过去了。」
「胡说!你干吗犹豫那麽久?!雷南雨你是不是还记着他啊混蛋!」
「你到底想闹哪样啊?!= =#」
第二天早上,李铭心又来扯雷南雨衣角。
「昨天你……问我和左研第一次怎麽做成功的。跟他第一次的时候,也是我第一次和男人啊,就是扩张之後……没什麽阻碍地就进去了啊!」
「哈?那我怎麽那麽难啊!」
「谁知道啊!你有经验吗?难道你以前和左研的时候……也没在下面过?」
「呃,关於那个……」
雷南雨脸上的表情有点古怪,李铭心心里一阵翻涌的醋意:「难道是你在下面的?不可能吧!那家夥万年被压的!不可能他压你吧?」
「那个……不是,但是……」
「但是什麽?」
「我和他……没……」
李铭心一楞:「你和左研没做过?」
雷南雨摇了摇头。
「骗人!同居三年没做过!」
「因为……那时候还很年轻啊,思想很纯洁吧。而且……总觉得那样的事情,是很需要心理建设的。和叶妙也没有过,我是那种……可能你不会明白吧,我是那种不做也可以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