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们目光紧紧盯着徐沉,徐沉顿了顿,终于将那根刚刚点着的烟按进了烟缸:“行,不抽。”
大伙刚刚后背还一阵发凉,冷汗直流,上一次让徐沉别抽烟的毛豆直接被他一脚踹出了门,这会他们对陆眠,是绝对的服气了,这辅助,真把Eric治得服服帖帖。
“行了,见也见了,聊也聊了,你们先回去,明天开始正式训练,好好磨合一下。”徐沉起身下逐客令了。
“行,那我们先走了。”毛豆Levi他们陆续走出了房间,徐沉关上了房门转身走到沙发边上,陆眠窝在沙发里,手里正把玩着他家里摆放的手办模型,徐沉直接俯下身将她按到在沙发上,在她的锁骨边上狠狠落了一记草莓,陆眠吃痛地叫了一声,只听徐沉道:“在我的队员面前,这么不给我面子。”
“你的烟瘾太大。”陆眠皱着眉头捧起他的脸,仔仔细细打量着他:“你看你,皮肤这么差。”她捏起他的下颌,打开他的嘴巴,左右看了看:“牙齿倒是白,但总有熏黄的时候。”然后她凑近,吸吸鼻子闻了闻:“一嘴的烟味。”
“这就嫌了?”
陆眠捧起他的脸,跪在沙发上,挺直了腰板,吧砸一口,咬住了徐沉的下唇,然后伸出暖软的舌心舔了舔,细细品尝着他口中的烟草香。
“不嫌。”她低低地说着,手搭在他的腰际:“你的眼神,你的味道,你的身体…”她抬眸看向他,目光含着水一般的深情:“你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发丝…我都要。”
徐沉碾上她的唇,用力吮吸舔舐,灼热的呼吸交织,缱绻动情之际他喃喃道:“都是你的。”
陆眠一直觉得,她对徐沉的渴望,从心蔓延到身体,几乎是无边无际的,那种**的强度无可言说,是恨不得能够将他吃进自己身体里的,怎么会…那么爱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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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酥穿着单薄的旗袍,外面套了一件长款的羽绒服,站在片场外的河道边,她的脸上还化着大上海舞女的艳妆,晕开一城的烟火繁华。
夏骄阳将烟头顺手扔进河里,唐酥皱眉觑了他一眼:“你别乱扔,人家不好清理。”
“呵。”夏骄阳完全没有理会她的话。
“回夏城吧,别来找我了。”一阵寒风吹来,唐酥拉了拉自己的衣领:“咱们没可能。”
夏骄阳又是一声冷嗤:“那晚,都那样了,你现在跟我说没可能?”
“夏骄阳!”唐酥秀眉一横,加重了语气:“你他妈别在这儿跟我耍流氓。”
“你以前,不是挺喜欢我流氓吗?”夏骄阳转身握住了唐酥的手,他的手腕劲很大,捏得唐酥手腕生疼,他看着她,眼神和声音都很用力:“是因为你身边的那个男人?信不信我分分钟搞死他!”
“夏骄阳。”唐酥用力挣脱开他的手腕:“跟他没关系,我是真的不喜欢你了,你放手!”
“老子不放,当初老子就不该放手,你知道我在国外这几年,怎么混过来的吗?”他的眼睛很红,是那种病态的胀红。
就在拉扯间,一个男人欺身走了过来,一把拉过唐酥,将他护在了身后,用力推了推夏骄阳,将他退开几米远。
他穿着皮质的夹克,脸色冷沉,手上还拎着保温饭盒,段泽是过来探班的,结果剧组的人告诉他,唐酥在河边,走过来,恰好听到他们的话,他的心被风一吹,凉得有些透顶。
夏骄阳站直了身子,看向段泽,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突然冷笑了一声:“就是你啊?”
“离她远点。”段泽声音很冷,面色很沉,仿佛结着冰霜。
夏骄阳目光移向河边,冷哼一声,瞬间回身,一拳砸向段泽的脸颊,段泽被他这一下子,带得身子趔趄着退后几步,嘴角立刻淤青一脸,他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然后起身迎向夏骄阳,夏骄阳三五两步走过来,又是一拳打过来,但是这一拳打空了,段泽身影一侧,然后拎起他的身子一个过肩摔,直接将他重重磕倒在地。
一拳打在夏骄阳的脸上,接着又是一拳落在他的腹部,段泽的表情狠戾:“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他妈还在学走路吧!”
“你不要打他!”唐酥眼前这一幕吓得哭了起来,连忙跑过来拉住段泽:“老段,你不要打他!不要打!”
她的手紧紧抱住段泽坚实的胳膊,跪在地上求他,眼泪横流,晕开了她脸上的浓妆,狼狈不堪。
段泽的心狠狠抽痛了一下子,松开了夏骄阳的衣领,站起身退后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