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个毛,你怎么样?”
“我啊……挺好。”江越堂而皇之地接受了这份包着嘲讽外衣的关怀,颜槐听完回答,脸色顿时变得更加微妙起来。
江越:“如果我没有理解错,你现在这个表情——嘴角别往上扬,对,就是这个表情。你好像,很失望?”
颜槐面不改色地承认:“看到你还好好的坐在这里,没有被铐起来压在床上狠狠操几回,我是挺失望的。”
他说完,又状似惆怅地补了一句:“……看来楚总不行啊。”
涂四季叼着薯片吧唧的嘴停顿了有一秒,赞叹道:“师兄,你很坦率,为你点个赞。”
唐楼楼在地上做俯卧撑,心道:我是小透明我不说话你们聊。
说话间江越已经喝完一杯奶,他更坦率地把最近的烦恼跟他们说了一遍:“他跟我告白了,清清楚楚地说喜欢我说爱我,好像做梦一样。”
颜影帝话没有说出口,冷笑声先至:“呵。”
“你再呵一个试试?”
颜槐收起笑,他难得认真起来,问他:“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江越头越埋越低,最后摄像头只能捕捉到他的头顶,他踌躇道:“我不知道。”
他是真的有点怕了,还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很没出息地,还有些欢喜。
颜槐毕竟是站在冰箱上的男人:“江越,你要把持住。男人这种狗东西,越容易得到的越不珍惜,不虐不行。”
“……WTF?”
唐楼楼俯卧撑一个没撑住,直挺挺地扑倒在地上:“啥?”
涂四季:“……”
江越若有所思地切断了视频通话。
第二天,白启歌像个变态一样地出现在他家门口。
江越穿戴整齐拿着钥匙打开门的时候,面无表情地愣住了。
“你来干什么?”
而白启歌像个情窦初开的高中生,胸前别着一朵花,含情脉脉地说:“小越,我送你上班。”
江越摔上门,隔两秒调整好情绪再打开,嘴上没说太狠,只说了句:“我数三声,离开我的视线。”
白启歌将那朵白玫瑰从胸口拿下来,准备送给他。嘴里仍是重复着:“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送你上班。”
江越实在忍不住,他眼角微微压下来。用那种他最常用的,清贵逼人的架势,吐出一个字来:
“滚。”
白启歌眼里的迷恋又加重几分,他微微笑道:“你车技不好,我送送你。”
……
“保安,把门口这人,连人带车给我拖走。”江越再度关上门,拨了一通电话给安保室,“还有以后这人不准再放进来。”
被连车带人一起拖走,是个什么感觉……?
白启歌觉得自己在认识江越之后,人生阅历变得是愈发丰富了。
☆、番外2(上)
“江少,看新闻了吗?”
公司晨会开完之后,凃四季三步并两步把江越拦下来,而江越抓着文件袋,微微侧头,挺冷淡地反问:“怎么。”
涂四季看他那个表情,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憋半天,只好说一句:“那什么……你很忙?”
江越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我今天的佛经还没抄呢。”
颜槐在晨会上打了两局游戏,又趴着睡了一觉,直到现在才悠悠转醒,抬起头的时候,帽子从头顶顺势滑下来:“抄个几把佛经,昨晚发布会你看了没有?”
凃四季:“你这样告诉他是不是太直接了?”
颜槐:“……会吗?”
楚天秦开的这场发布会,江越当然不知道。他最近屏蔽了他的所有讯息,手机联系人里‘楚天秦’三个字躺在黑名单里,和白启歌并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