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手里那个东西正在一点点抬头,林邵久这回是真心实意地笑了:“嗯?小骚/货,哥哥摸得你舒不舒服,爽不爽……?”
颜槐心里把林邵久全家都挖出来骂了一遍,妈的几年不见这人非但粗俗不改还大有愈演愈烈之势,嘴上却忍不住还是喘了两下,呻/吟声细细碎碎从唇齿间流出: “嗯……别……”他想往后退,可身后已经是墙壁,没有空隙可以让他逃避。
下一刻,他主动环上林邵久精壮的腰身,仰头细细地吻上去,反客为主。林邵久任由他亲吻着,呼吸有些粗重。
颜槐趁吻得热烈忘我之际,不动声色扯着林邵久调换了位置,改为他主动靠在林邵久怀里,把他压在墙上。然后看准时机,偷偷伸出一只手去探边上的门把手,摸到点冰冰凉凉金属质感的边缘后,颜槐迅速打开门,同时整个人从林邵久身上撤离,蓄力很久的他以惊人的速度打算一股气冲出去大喊救命。
这是一场速度与力量的较量,颜槐觉得胜利在望,可刚一只脚踏出门,一左一右两个太阳穴立马被冰冷的枪口抵住。
守在门口的林邵久手下们一板一眼道:“颜先生,冒犯了。”
“……”
颜槐这回是真真正正僵住了,血液一点一点被冻结,他甚至都不敢回头看林邵久的表情。
“不错,还是那么不识好歹,”林邵久抬手抹了抹嘴唇,意味不明道,“……准备好承担后果了吗?”他说完,又加重语气不乏轻蔑地补了两个字,“弟弟?”
颜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林邵久从身后一记手刃精准无误地砍上后颈,直接晕了过去。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A市最烧钱的底格里斯宾馆最顶层豪华套间的床上。准确的来说他是被痛醒的,身后□□早已经红肿不堪,而身上那个男人还在不停进出。
颜槐拼尽最后一口气,回头吼道:“林邵久,艹你大爷的,奸尸有快感吗!”
林邵久闻言停顿了一下,随即挺地更深,深得颜槐感觉自己肚子都快被顶穿了。他俯身在颜槐耳边低喃:“有没有快感,你应该很清楚。”说完又往深处挺了一下,颜槐刚刚直起来装腔作势的身体水一样又软了下去,林邵久又问:“恩?怎么样,有吗?”
颜槐除了喘息再发不出一点声音。
林邵久居高临下地看着此刻颜槐满身吻痕与青紫,依旧清清瘦瘦的身体正赤、裸地被他压在身下,任由他索取。半长的头发早已经被汗水浸透,有的一丝一缕贴在脸上——那张冰冷妖孽、颠倒众生,此时却眉头紧皱满脸痛苦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的由于断电的所以今早发,继续努力~\(≧▽≦)/~
☆、营救1
江越最终还是没有去公司,直接回家,热了杯牛奶压压惊。其实他本来想留司机在家过夜的(……),但是刚委婉地表达了一下意向,那个憨憨的年轻小伙子脸上的表情直接从憨厚大傻逼变成了一个惊恐万分的智障。
……
江越晃晃头不再回想,心里坚定地决定明天炒了他一定要炒了他!现在的年轻人,胆子那么小,智商也不高,怎么在他手底下混。
他抿了两口返回去检查门窗有没有锁好,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很没胆地在担心林邵久派狙击手晚上来暗杀自己怎么办,还是一枪爆头的那种……那个变态绝对干得出这事。
江越在电脑上和涂四季他们连着视频,甚至连助理先生都被拉过来充数壮胆。唐楼楼对着电脑,看看小心翼翼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检查的江少,又看看一丝不苟正在埋头工作的助理先生,觉得很是新鲜。
平时见到的助理先生都异常严谨,这下倒是能看到私下里下了班的样子哦吼吼……
唐楼楼心情激动地盯了有一会,助理先生终于放下文件,直起身子,露出了身上穿着的……
和平时毫无不同的西装。
“……”唐楼楼惊了,“大哥,这都快十二点了,你不嫌勒得慌吗。”至少把领带解下来啊!
这下江越也惊了,顾不得家里安全隐患问题还没有解决,凑到电脑屏幕前忧愁道:“强强,我平时对你没有很严苛吧,你别有太大压力憋出什么毛病来,该放松的时候好好放松,要不要明天准你半天假去公司附近那个倚澜观邸散散心?空气新鲜、坏境优美……”
助理先生纹丝不动拒绝道:“谢谢,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