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轩怀疑过的地方都找了,除了现在国主的居住,他说就算他胆子再大也不敢将你父皇与母后的遗身藏在自己的寝宫罢,而我也是这么想的。”
风雪儿微扬唇角,露出一抹让人发悚的冷笑,“以风文忠的为人,做得出来也不足为怪,只怕是你们一直不敢相信而已。”
南宫辰没在言语,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个理由,毕竟那是风意轩的父亲,对于自己的父亲,他还是认为风文忠保留着最后一点人性。
“告诉我那禽兽的寝宫在哪儿?”
听着风雪儿的话,南宫辰明显感觉到空气流动的方向变得混乱无序,那飘入耳中的恨意怕是无论如何也不可释然的。在风意轩面前她称呼风文忠为皇叔,定然是为风意轩保留着一丝面子,不想让他因为自己有如此一位禽兽父亲感到难堪;如今入得宫来,她潜藏在内心深处的记忆被无情的层层剥开,血淋淋的事情充刺了整个脑海,唤风文忠为畜牲不如的禽兽,应该是一点儿亦不为过罢。“你在前面的三叉连廊处左转。”
那不是母后生前最爱去休憩的清晖园么,居然让风文忠改成了他的寝宫,此人着实该恨、该杀、该碎尸万段都难消她心头之恨。
辗转回廊花径,清晖园便映入眼帘,风雪儿放下托盘茶具于廊椅上,耳畔响起了南宫辰不安的声音:“你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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