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兰妈妈退出了屋子,风雪儿冷笑:“这里人都爱扒人皮,真是近朱者赤,近墨则黑。”
绣儿不解的问道:“小姐说什么?绣儿听不明白了。”
风雪儿摇了摇头,道:“没事了,你下去吧。”
“是,小姐。”
翌日,兰妈妈便央人过来将飘雪请到了一处含僻静清幽的院子里,昨夜身置夜空,还真倒没将这沁香阁看清楚,原来规模如此之大,能撑得起这么大门面的人应该不止兰妈妈一人如此简单罢,所谓的败金场所,还真是名副其实。
飘雪倚在窗口,望着窗下的满湖荷花,红白相映之间闪烁着晶莹剔透的水珠,煞是耀眼夺目。
微风拂过湖面,送来的阵阵清凉香气,沁人心脾,舒适惬意。手畔的帘纱轻轻的摇曳,时卷时舒,挠得手背好一阵痒痒。
沉沉的舒了口气后,外间的房门认人给推开了,想应是绣儿时,却听到了一声:“女儿,妈妈来看你了。”
女儿?自己何时曾了她的女儿?拧眉冷冽的盯着兰妈妈掀开琉璃珠帘。
身后的琉璃珠帘发出清脆的‘叮咚’之声,似一曲轻巧快乐的乐曲。可兰妈妈迎上飘雪那双冷冽的凤眸时,身子不由得一颤。兰妈妈心忖:自己怎么也是久经艳场,学得八妙玲珑,没理由怕个初生牛犊的小丫头呀。
“女儿,你这是怎么了?可是绣儿那丫头没好生侍候,怠慢了你?”兰妈妈的脸上依旧集满了笑容,可在飘雪看来是那样的可悲、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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