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你行了!外面一群人等着你搞,实在不行去艺术学院,还找不到一个处?”另一个大笑声响起,殷清流如坠冰窟。
“我呸,这年头你以为处那么好找啊?一群被玩烂的活,老子没兴趣碰,”那个被叫做老黄的人不屑道,“这个殷清流还算有点意思,改天让老黎借我们玩两天,老黎可是赢了我们赌约的!”
“哈哈哈哈哈哈行!”黎锦安毫不犹豫道,“赢了你们那么多钱,把人让你们玩两天怎么了?说不定那戏子是个受虐体质,更爱我了呢!”
那群人哈哈大笑起来,言辞粗鲁,后面更是一些性/幻/想的黄色片段,那个叫老黄的人还跟黎锦安出主意,说不行就打几针,上点药,保证她床上乖得跟兔子一样。
殷清流都会恶心的吐出来了。
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许多恶心的人,恶心的事,却不知道,他们可以恶心成这个样子,她的世界一向风平浪静,她的人生又一向一帆风顺,这么一个滔天巨浪打下来,几乎把殷清流打懵了!
她的爱情,她以为的初恋,不过是源于一场赌约,源于她清纯女神名声,那群畜/生盯上了她。
他们打赌,打赌谁能追到她,打赌谁能扒了她清纯女神的外表,打赌谁能让她变成个婊/子。
赌注是几百万,对于这些富二代来说,不过是一辆跑车的钱。
可是这几乎可以毁了殷清流的一生。
他们肆无忌惮地嘲讽她不屑她,甚至连以后怎么玩都想好了,那群人甚至说要拍下照片和视频,到时候统统传到网上,让网友看看什么叫“清纯女神”。
殷清流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那里的,她当时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逃、逃、逃,赶紧逃,绝对不能让他们发现她来了,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她在这里!
她想,那个时候,她的脸一定白的跟鬼一样。
她逃回了家,把所有的窗帘都拉了起来,所有的门都锁好,连灯都不敢开,一个人缩到被子里瑟瑟发抖,她甚至连去洗个热水澡的力气都没有,她抖得跟个筛子一样。
她好怕,她真的好怕。
她抖了很久,那些人狰狞的面孔和肆无忌惮的话语在她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放,那黑暗的没有一丝光亮的卧室里,仿佛是她的墓地。
不知道用了多久,殷清流才渐渐冷静下来,才能正常思考。
越思考,越绝望。
她毫无办法。
那是一群富二代,家里有权有势,别说只是嘴上说说要玩弄一个女明星,就算真的玩弄了她,她又能怎么办?报/警吗?警/察保得住她吗?
就像那群畜/生说的一样,打一针、下个药、拍下照片、录下视频,那她还有什么能说的?圈内对女明星本就严苛,这种事情一爆,她还有活路吗?
殷清流几乎可以想象自己的未来,所有的前途一片净毁,她的父母在旁人的指指点点下根本抬不起头来,她会成为一个被王上万人唾骂的贱/人/婊/子,会被那群富二代玩腻了沦到更悲催的境地。
她斗不过他们。
她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明星,在娱乐圈里还算是个新人,家里只能算是小康,根本没有什么权/势/地/位,她拿什么跟他们对抗?
她还有什么活路?
越想越绝望,越想越绝望。
根本没有人能护住她,她自己都保护不了自己,她和公司还有合同,她想走都没得走,她也走不了,她要走了,她的父母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她看到了那静静放在床头的安/眠/药。
她的睡眠质量不好,晚上总是失眠,还是废了一番力气、拖了不少关系,才拿到这么多安/眠/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