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贾仁的话却立马引起了那对赌注“美男”的嘲讽,赏了他几个白眼。尤其那个高些的“俊男”,高挺而精美的琼鼻上面,那一汪秋水般深邃的眸子瞟来,尽显成熟妩媚,竟把贾仁都给电酥了。
贾仁不信,不信这会是个男子应该有的眼神。再看“他”明显比一般男人要高耸的胸脯,贾仁几乎可以断定,这人不是男人。不过,难道是人妖?(噗通,众人摔倒一片。)
那个高“美男”见贾仁一双贼眼看过来,本就不舒服,再见他竟盯着自己的胸部瞧,那本就白里透红的双颊便更加红了,当真如百花盛开一般,姹紫嫣红。贾仁如果不是紧紧闭着嘴巴,恐怕此时已流了一地口水。
那“美男”想是从来没遇到过这般被人瞧着的境况,竟有些不知所措,只把那双白皙莹润的修长小手捏住身下长衫的一角,女儿之态尽显。
贾仁心中噗通噗通跳个不停,一直在想,难道电视上那老掉渣的女扮男装的桥段竟给自己遇上了?
那个矮些的“美男”明显年纪尚小,见贾仁这个模样倒有些害怕了,忽然想起方才他们还拿自己二人当赌注来着,只不过不知为何,那个姓范的竟然自己骂起自己来,弄的全场爆笑不已,这个姓贾的便趁机将自己二人带了出来,不知所欲何为。她心中不免产生这样一个怪念头:“难道真把我们当成他赢得的赌注了?”如此想着,这个娇小“美男”不禁更加害怕了,偷偷缩着脖子,往那个高些的“美男”身后躲了几步。
那高些的“美男”毕竟年纪大些,经过一段时间的错愕之后便镇定过来,忽的莞尔一笑,如花开一般,白里透红的两颊间,吐出两朵醉人的梨涡。
只见她红润的双唇轻启,如天籁般动听的声音笑道:“哟,小弟弟,你在看什么呢,眼睛都看直了?”她倒如个大人调侃小孩儿般,语气十分轻松。
“什么?你叫我什么?”贾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方才还一副战战兢兢有些害怕的样子,竟然突然就敢调侃起自己来?
“小弟弟啊!”那“美男”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眨了眨“他”那秋水般迷离的眼睛。
贾衙内这个怒啊,调戏不成反遭了调戏,二爷不发威,你当我兔爷啊?
哈哈!兔儿爷!这让贾衙内忽的想出一个整治他们的法子来。
只听贾衙内发话了:“钱二,茗烟,带上他们,咱们走。”
钱二,茗烟上来打个千儿,齐声道了一声“是”,便左右将那两个俊俏“美男”围在了中间,呈押解之势。
那两“美男”这可就不依了,惊疑道:“你要带我们去哪?”
贾衙内一副我是坏淫的样子,嘿嘿笑了两声道:“当然是跟我回府了。”
贾仁这样子着实让两“美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见那高些的美男向前跨了一步,挡在了那年纪小些的“美男”前面,挺起那对比一般人都要高耸的胸脯,离的贾仁近了些,语带薄怒,道:“凭什么,我们凭什么要跟你回府?”经历了这一系列前所未有的遭遇,让这“美男”乱了方寸,早连故作粗声都忘了,只把那天籁般动听的声音完全暴露了出来。
“嘿嘿!”贾仁故作猥琐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尽力扭曲着自己的脸型,尖声笑道:“你们别忘了,你们可是我赢来的赌注,当然要跟我回府了!”
听了这话,那年纪小些的“美男”心中一颤,暗道果然,这人真把我们二人当成赌注了。心想世间怎么会有这么不讲理的人,大街上随便抓了人,就把人家当赌注,赢了以后还当真就要往家里带。想着,想着,不免更加害怕起来,缩在那高个“美男”的身后。
不想那高个“美男”只是一开始错愕了一会儿,然后竟“咯咯咯”笑了起来,挺起胸脯又向前走了几步,离的贾仁反而更近了。
贾仁闻的一股甜香,心中一荡,竟有些头晕目眩。
迷糊中,似乎听“他”说道:“就算我们是赌注吧,可你也没赢啊。虽不知你写的什么诗,竟让那姓范的自己骂起自己来,但从他念出来的骂自己的词句来看,你的诗大不如他的诗啊。要按你这么论,我们也不该归你赢了去才是。”
贾仁恍惚一阵,立马回过神来,笑道:“我们的规则是每人作一首诗出来,大家品评,大多数人认为好的便算赢。如果我未赢,在我把你带走的时候,那么为何没一个人出来阻止呢?这只能说明大家都认为我的诗好,默认我赢了,所以理应把赌注拿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