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们盼来啦”一个鞋子都没穿、大脚丫子散发着臭气的士兵对分遣队指挥官敬礼说,“报告长官,我们的师长是宰父柳家那老小子的心腹,平时就会欺压我们,坏透啦小的这就带你们去抓他,抓住他再休息你们大队人马赶来辛苦啦,小的已给你们安排好住宿……”
分遣队指挥官听到这话,整个人傻了,来时的一股“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冲劲使不出来,xiong中憋得慌,双眼发直,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像上述这种场景,在首都星不止发生一起,好多军营都一样,士兵们面临公西鸿水的进攻,只要见对方打出戈轩的旗号,就算不做带路党,也大多临阵倒戈。戈轩的大部队如同洪水般涌向全球,迅速占领着一个个军事要地。
一天后,位于议会大厦后方的首都星卫戍司令部,一位身穿戎装的将军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来回踱步。此人五官挤在一起,一双豆大的小眼睛不时散发jing光,正是刚刚上任的防卫总长宦峰南。司令部内还有一人,是他的参谋长,此刻正在接受各个军营加急送来的电子邮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各个军营全被敌袭?你是怎么干事的?”宦峰南责备参谋长。
“司令,敌人要袭击,我可阻止不了,”参谋长抗声说,“而且,现在不是被敌袭的问题,军营大多已被对方占领了”
“这不可能守护神防御体系历时百年才修建成功,威力无涛,只要有战舰靠近,将自动开火,对方舰队规模再大,主炮杀伤力再强,也不可能毫无预警地靠近首都星”宦峰南歇斯底里地叫道。
“宦司令,您冲我发火毫无用处,”参谋长冷冷地说,“据我猜想,敌人绝非依靠舰队运载而来,而是通过其它途径登陆了首都星。”
“这更荒谬”宦峰南吼叫道,“大部队登陆,哪有那么大的客船运载?就算是客运船,也逃不过我方监视,而且若非专业的运兵船,他们如何在短时间内大规模投送军力?不是大规模军力,又如何占领各大军营?”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们有办法避开守护神防御体系,”参谋长淡淡地说,“而且,他们对首都星防务一清二楚,我怀疑有内jiān。”
“内jiān?”宦峰南一怔,喃喃地说,“难道是微生家族那些叛徒?”
听到这话,参谋长面沉如水。他虽非微生家族的血亲,却是微生家族的mén生。复姓微生的军事教授遍布各大军校,说起来,大部分军官都算得上微生mén徒。这位参谋长好些老师都是微生家族的人,以前也获得过微生家族的帮助,现在微生虽然失势,他心底还是向着这个家族。宦峰南在他面前称呼微生为叛逆,他特别反感。
“司令,我申请离职。”参谋长毅然决然说道。
宦峰南一愣,随即暴跳如雷,道:“你在说什么啊?你现在离职,我怎么办?我才刚刚上任,好多事情还不知道,一团糟一团糟你走了怎么平息叛luàn?老子我不允许”
参谋长瞥了他一眼,不声不响把代表阶级的徽章扯下,然后转头就走。
“你你hún蛋”宦峰南跳着脚不住怒骂,什么脏话都骂出来了,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参谋长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
他又骂了好一会儿,终于没了力气。这时,一位参谋忽然来报:“不好啦司令,第三师的营地整个被端了”
“你说什么?”宦峰南再次跳了起来,神sè紧张万分。
要说其它师部被端,他反应没这么大,第三师却不一样,这个师可称得上宰父柳家的嫡系部队,总理阁下多年来反复在军方渗透,也只在首都星卫戍部队中掌控了两个光环步兵师——第三师和第五师。
“第三师不是有从修炼星空回来的高手镇守吗?怎么可能被端?不可能不可能”宦峰南头摇得如同拨làng鼓一般。
那个参谋心中鄙视,暗道:“今天你已经说了多少‘不可能’了?可所有的‘不可能’都发生了,你不愿接受现实,真是无能还司令呢,比一个小兵更差劲”
他心中这样想,表面上却不敢显lù出来,而是恭恭敬敬说道:“司令,情报是这么说的,我也不知道真假,这是第三师的师长发来的劝降文书,他说他已归降叛徒戈轩,劝您也投降……”
可怜的参谋这话没讲完,就挨了一个大耳光,被打得原地转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