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这个主力,诸女更加不敌,仅能凭借体技躲闪,百合门一时拾掇不下,于是把重点放在顾容娟这个出头鸟身上。十多人围攻,顾容娟身法再好也没用,被光环技破了生命护罩,随后被对方按趴在地。孙琴韵不知从何找了根铁条,对准她雪臀狠狠抽打。
“贱丫头,老娘让妳嘴硬!让妳嘴硬……”她心理阴暗,下手极重,打得顾容娟差点背过气。
高频率狠打几十下,她发现其他彩虹门人仍在抵挡,而那些蕾丝边都在一边傻看,于是厉声道:“妳们这些小贱货还敢坐在那里?都给老娘跪下!”
蕾丝边少女们心中惊栗,不敢不从,一个个从宽大的沙发上下来,跪倒在她面前。
见这些人识相,孙琴韵的心理总算平衡了些,她把铁条交给好友,说:“我打累了,妳继续给我打!往死里打!出了事有圣母她老人家担当……”
这边厢闹得鸡飞狗跳,那边逃跑的邹盈盈已风急火燎冲入某个包间。
她知道俱乐部的某位董事今日在场,就在这个包间内,只要让董事出面,自然能找回场子。
事实上,每次栀子花俱乐部举行大型盛会,都有一位董事到场坐镇,专为压场子。这些董事吃得是干股,说穿了就是栀子花俱乐部的靠山。在波塞冬城,没有众多靠山,别想开出这么一家规模盛大的俱乐部。
今日压场的这位董事叫做鄂青龙,是烈焰门当今掌门的师弟。烈焰门也是十大门派之一,声威极盛。
邹盈盈冲入包间时,鄂老头正在嘿咻。他身前跪趴着一位美艳少女,是他刚在舞池中挑选的弟子,裙子被撩到腰部,底裤拉下一半,他就迫不及待干起来。
“咦?邹盈盈,妳干什么慌慌张张的?”老头兴头刚起就被打扰,语气有点不满。
“董事,不好啦!孙琴韵她……她跑去包间抢人……”邹盈盈上气不接下气地诉说着,很快把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鄂青龙一听,跑去包间抢人?这还了得?此事明显破坏规矩,要是得逞,以后俱乐部的声誉就全毁了。大家你抢我抢,还开什么化妆舞会啊?
他匆匆提着裤子跑出包间,在邹盈盈的引导下,很快抵达事发地点。此刻,双方的群殴还在继续,而顾容娟已被打得奄奄一息。
“住手!妳们全昏头了吗?”鄂青龙厉声喝道。
孙琴韵一看是俱乐部鄂董事,先是吓一跳,随即想到自己已是百合门人,胆气又壮起来,不亢不卑地说:“董事,是这样……”
她先前被邹盈盈扇了十七八下耳光,牙齿也被打落了,说话漏风,口齿不清,鄂青龙听没两句就不耐烦了,再次狠狠给她一耳光,直接把她打得飞出去,撞到沙发,反弹在地板上滚动。
“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是彩虹门的人,全给本座滚出去!”他厉声喝道。
“这位前辈,我们是百合门的!”一位百合门人低声说。
“我管妳什么门派?在这里抢人就是不行!别说百合门,就是公会理事们来此,也不能坏了这里的规矩!”鄂青龙咆哮道。
正在此时,一阵桀桀怪笑声传来,紧跟着一股威压突然降临。
“嘿嘿!鄂老弟,你就这么不给老婆子我面子?”
鄂青龙脸色一变,转过头去,却见一位浓妆艳抹的老妖婆飘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