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馨脸蛋通红,终于咬咬牙,抓住戈轩的手,求道:“别!不要!”
“放开手,我没有恶意。”戈轩不管不顾继续深入。
“我……我知道你没……没恶意……不要……唔……”
她话未说完,戈轩已抚上耻丘,她秀眉微皱,忍不住闭目呻吟一声。
“真的看不下去啦!你们俩能不能别当着我的面干这丑事?”冉宇馨双手握拳,生气地叫道。
明日馨强忍呻吟,忽然又睁开眼,对她得意地一笑,淡淡说:“宇馨妹妹,妳除了爱生气,就是爱妒忌别人……要不,我把机会让给妳,妳让他摸摸看?”
冉宇馨小脸顿时涨得通红,说:“呸!我可没妳那么不要脸!”
在两女拌嘴时,戈轩闭目感知那枚印记。他的意识沉浸其中,忽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初遇神脑时,他曾经在混沌汤中浸泡过,那时感觉就像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睡在星海之中,仿佛与宇宙同在,浑不知时光流逝。现在这枚晶莹的印记让他再次体会到那份与宇宙同在的优游感!
戈轩已不是当年的戈轩,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他的见识远超以往。据他猜测,当初混沌汤中蕴含的能量正是宇宙最纯粹、最始源的能量,那是没有任何特性的能量。混沌能量对改造身体非常有利,他之所以能有今日的成就,与混沌汤分不开。
明日馨这枚印记每时每刻都在散发混沌能量,但极其微弱,微弱到可能明日馨自己都不知道。若非戈轩曾经被混沌汤浸泡,现在身躯又自带多系秩序,他也不可能察觉出。
细细感应片刻,戈轩又发现一点异样,印记发散的能量不完全是混沌能量,只是与混沌能量很相似而已,那能量结构……好像是混沌能量的一部分?六位圣使每一位都有印记,每一位的印记都不相同,难道……
他沉思片刻,忽然转过头,面无表情对冉宇馨说:“褪去妳下身甲胄。”
“咿呀?你……你说什么?”冉宇馨小声惊呼。
“褪去下身甲胄。”戈轩不耐烦地重复一遍。
“你想干什么?我……我告诉你,明日馨愿意给你摸,我……我可不愿……”
“又不乖了?快点!”戈轩催促道。
冉宇馨在他强大压力下不知不觉照做了,小嘴却嘟起,嘀咕说:“凶什么凶?咿呀,轻点……”
戈轩右手放在明日馨的印记上没松开,左手已搭到她耻丘上,细细感应。
明日馨看着受窘的冉宇馨,嘻嘻一笑,说:“宇馨妹妹,现在妳满意了?不再妒忌姐姐了吧?”
冉宇馨不知说什么好,小脑袋一耷拉,全没了火气。
这时戈轩已在比较两女的印记,很快发现两枚印记输出的能量有所差异。两种能量都与混沌能量相似,却又都不是完全的混沌能量。如果把两种能量的结构相叠加,与混沌能量更近似。这印证了他的猜测:六圣使的印记能量结合起来,才是真正的混沌能量!
这一来就有了问题。据戈轩目前对能量结构的了解,他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可以确定,这两种结构残缺的混沌能量对身躯的改造并非全是好事,它们的改造会留下后遗症!它们一方面让六圣使的修炼速度远超常人,另一方面,却也在不断破坏她们的生命力!
这种破坏是细微的、长期的,感觉不出,可是日积月累下来就非常严重了,那时将积重难返。
他沉吟片刻,问道:“奥丁神教的圣母,是否都很短命?”
两女皆沉浸中莫名的感受中,闻言一愣,不知戈轩怎么把话题扯到这上面了。明日馨疑惑地说:“你怎么知道?”
冉宇馨叹口气,说:“确实短命呢!通常修炼到维京级巅峰,活个两三百岁应该没问题啦,可是我们这些圣使最多活一百岁,圣母更短,上一任圣母在我们六人出生前就过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