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即带着手下转向闾丘府邸,看门人要他等待通报,却被他以老子看你不顺眼为由,狠狠抽了一耳光,然后他带着手下破门而入。
要是在过往,他这样的行为早就遭到元坝会疯狂的报复,可是现在闾丘府邸中人心惶惶,不但没人反击,那些看见的人一个个全身颤抖,望向他的目光中尽是……畏惧?
马锦山仔细观察一番,确实是畏惧!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如坐云端,被人用这种目光注视,特别是在闾丘府中,这种感觉太令人享受了!不知道那个骚狐狸精看见没有?如果她亲眼看见这一切,一定后悔当年抛弃他转投闾丘洪怀抱吧?
嘿嘿!当年瞧不起老子,现在后悔也晚了,等老子向闾丘洪把?要过来,慢慢玩死?……对了,怎么玩呢?这样比较虐……嗯,那样的话,貌似比较有听觉享受呢……
马锦山正在意淫时,闾丘洪终于闻讯跑出了厅堂。
再见闾丘洪时,马锦山发现这位以前的山湖区霸主已经鬓角染霜,脸上的皱纹比以前深刻得多。短短几天就变成这模样,估计其这两天备受煎熬,受的苦比他马锦山呆在牢房中还要多。念及至此,马锦山心中充满一股难言的快意感。
闾丘洪满脸愁苦中带着怒意,责问道:马会长来此何事?用不着砸别人家大门吧?
嘿嘿!我就爱砸,你能怎么样?马锦山抬头看天,以下巴对着闾丘洪。
闾丘洪紧紧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小人!你马锦山是个小人!你不就是抱上特派专员的大腿了吗?要是以前,你敢如此猖狂,我……我……
算了吧,以前是以前,此一时彼一时啊,马锦山打断他的话,道,我承认自己是小人,可你也不见得就是君子!没错,我是押对宝了,但你要明白,老子当初把宝押到专员阁下身上,可是冒着极大风险的!这只能证明老子有眼光,而你……没有!
闻听此言,闾丘洪翻着白眼,差点气昏过去。
只听马锦山继续道:废话少说,老子今日来,是奉了公西师座的手令,你是要抄家灭族,还是继续做你的土财主,现在就看你的选择了!
听到抄家灭族四个字,闾丘洪脸色惨白,尽管心中愤恨,也不得不强忍住给马锦山一拳的冲动,小声问道:选择?什么选择?
第一个选择,顽抗到底,后果就是全家死绝!第二个选择,向政府投诚,交出罪魁祸首漆雕雪如……嗯,另外把那个狐狸精交给我!那么,特派专员阁下将宽大为怀,不再与你计较!不过,元坝会从此不许拥有私人武装,你这个自封的元坝市市长也没得做了,老老实实经商,还能做个土财主,一辈子安安稳稳。
听到这样的选择,闾丘洪的胖脸顿时变成了苦瓜脸。他当然不想全家死光光,可不论是交出漆雕雪如,还是交出他心爱的小妾,他都很难接受。
自从战败后,狂霸团的余部就跟着漆雕雪如,根本不听他指挥,他要是贸然下令把漆雕雪如抓起来,恐怕狂霸团的余部会冲击他的府邸,把他先逮起来;至于交出小妾,他打心底舍不得。他非常喜爱这个小妾,有时还靠小妾给他出主意,这样的女人怎么能送还给马锦山这头猪猡?
这个……能不能……能不能容我与家人商量一下,再给答复?闾丘洪低声下气地说道。
哼哼,算了,老子就可怜你一回,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老子再来!到时候,老子希望看到那个狐狸精被五花大绑丢在老子脚下!
马锦山丢下这句话,在手下前呼后拥之中大摇大摆走了。他还打算赶紧跑去城外,拜见公西鸿水,好好拍拍马屁,没空耗在这里。他觉得自己以后的幸福生活就指望公西这座靠山了,此时不巴结更待何时?
直到马锦山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口,闾丘洪才回过神。他正像转身进入厅房,那小妾已经眼泪汪汪扑了出来。
呜呜……阿洪,你真的忍心把我送给那个半阉人吗?呜呜……我不活啦!小妾一下子扑倒在他怀中,一把鼻涕一把泪。
?……?都听见了?唉……我这不是还没答应吗?唉……闾丘洪一边安慰小妾,一边唉声叹气。
还没答应就是要答应啦?呜呜……你个老没良心的!呜呜……小妾一双粉拳不停擂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