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这过去好些年了。那沈明不是死得冤?”
“就是啊,我当年还怀疑,沈明看着那样老实,怎么就下得了手?原来这背地里还真藏有事儿啊。”
“当年的钱天到底是怎么审案的?哼!可把沈家害得……哎……”
看着郑氏,大家围着上来,议论纷纷。她用双手遮住脸面,跌跌撞撞往慕府而去。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大家指着郑氏的背影,乱骂一通,对于沈家人,更是关心不已。
“阿荷,你可有听说?除夕那晚,你不是问大哥沈明的冤案?”,苏鹏在客人的口中得知赵山的事情,便匆匆赶回家,此时的他还带了些喘。
苏荷此时正整理着从田地里摘回来的大头菜,看着急匆匆的苏鹏,“大哥,怎么啦?”,她有一种强烈的不明预感。
“这外头可都传疯了,说是跟赵伯有关,而且是赵伯亲口跟李村官交代的。”,苏鹏不敢相信地皱着眉头,像是做梦一般,一位和蔼的老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而且还藏了这么些年。他甚至想到沈家人,那些淳朴可爱的人,却要为这莫名其妙的事买单,事情总是那样滑稽得让人无从评论。
苏荷手上的大头菜滑落,她怔住了,原来所有所有的担心都不仅仅是担心,而是成了事实,“大哥,赵伯现在呢?”
“说是在官府,跟李村官交代完了事情后就被带到牢里关着等候发落。”,苏鹏说着外头传着的一系列话语,对于这一切,他真觉得有些戏剧性。太不可思议,“而且还说王如浩,也就是王香她爹也参与了一份,我回来这会儿正被带去官府了。”
“大哥,良子哥知道这件事吗?他应该很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吧?所以才会躲避我,他知道赵伯是我的恩人,他因为考虑到我的存在才没去李村官那告赵伯一举,这一切都是赵伯想通后亲自上门说清。对,就是这样,只有我被蒙在骨里。”,她落下眼泪,心里的某个位置很痛很痛。
苏鹏抓着苏荷的双肩,“阿荷,请你冷静些!”,遇上这种事情,如果换做他是苏荷,他或许也会痛得死掉吧?两个一样重要的人成为敌方,这样的抉择,谁遇上谁痛苦,“事情已成这般,你该做的不是哭,而是想想该如何面对,也不要选择逃避。该来的总会来的,你逃也逃不掉!记住,你还有大哥。”
苏荷的脑袋搁在苏鹏的肩头上,痛快地哭了一场!
李正威把王如浩也关在牢里后,刚要起身去沈家,苏荷却站在了他面前,“阿荷,都知道了?”,他看见苏荷带红的双眼,肯定是哭过了。
苏荷面无表情,“我想见见他。”,她要亲耳听赵山说,不然难以置信,“请您让我见见他。”,她曾经寄托的梦,在那刻慢慢碎掉。那是一份感情,对于父爱的追求,大山一般,大海一般,天空一般,现在却化为乌有。
李正威看得出苏荷的痛苦,他便没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带领她往牢房而去,“去吧,别太上心,种下什么样的种子就该结出什么样的果子。我等等要去沈良家,我在外面等你,一起吧。”
苏荷摇了摇头,“李村官,您去了就好!不必等我,我跟赵伯谈完便离开。”
苏荷固执起来谁都无法说通,李正威只能吩咐下从看好苏荷,便先离开。
“阿荷,你怎么来了?”,赵山看到苏荷,不知该如何启口,甚至觉着无脸面见她,他低下脸面,痛苦不亚于苏荷。
苏荷瞧着赵山,如此面善,怎么会做出那等失了德行的事情来?“赵伯,告诉阿荷,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王如浩也被关在同一个牢房,听到苏荷不敢相信的追问声,叹了口气,“阿荷,这一切要不是因为你,或许这会儿我和老赵也不该在这儿。”
一个玉佩,却将他们的尾巴露了出来,实在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