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鹏……”范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看着他手臂上的伤,“你就应该跟着我走的。”
“你们……难道都是从鬼门关走出来的?”
苏鹏疑惑地看着范建,周围一片担忧的嘈杂声。
“这不是阿荷的大哥吗?怎么连自己亲大哥都下毒手?这未免也太狠了吧?”
人群中有认出苏鹏的人惊呼道,深感命运的挫折。
大伙投来的同情表情,苏鹏没当回事儿,而是压低声音责备范建的鲁莽,“你搞什么名堂?这是要干嘛?你这样做不是让全村都知道小猴子的事情了?”
“苏大鹏,那只猴子可是老周魂魄附身,你怎么到现在还想着钱?我们还是赶紧抄些家伙,跟这些人一同前去,把小猴子找出来,施法,解除它身上的符咒。不然这样下去,都不知道还能活多久,指不定哪天就升天了。”
范建在一旁,趁着人多力量大,说了此番话语。
苏鹏不想属于他的独食被众人享受,他观察人群面上的焦躁、苦恼,而后笑嘻嘻说了手臂伤的来源,“大伙可别轻信他所言,我这手臂是方才上山不小心被树枝划破的。”
在一旁的范建听到苏鹏的说辞后,傻眼了,难以置信地望着苏鹏,受伤的手臂微微抬起伸在苏鹏眼皮底下,“苏大鹏,那我手臂上的伤从哪里来?难不成我自己咬的?”
范建和苏鹏说法不一,众人听得很是迷糊。
“苏鹏,这可是关乎全村人的生命问题。可不能因私己之利毁了整个村子。”大家都以为苏鹏是在袒护自己的妹妹苏荷。
苏鹏把碍眼的范建拉在身后,“我苏鹏说话从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绝不乱来!就如方才你所言,这关乎全村人的生命,那我苏鹏哪敢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他的口气不容置疑。
“方才那位兄台说他确实和你一同前往宅子,并在那里遇见伤他的小猴子,这个你又作何解释?”
范建一直被苏鹏压制在身后,他往前稍微探了探脑袋,“我们去瞧瞧便知孰是孰非。”
苏鹏松开了挡住范建的手,无奈地吐了口气,“好吧,恕我直言。如果你们还想存留一条生命,那就别去。那只小猴子跟撒疯似的,会跟你们要命的。”
苏鹏的话音刚落,在场的人无不紧张不已。
“原来真有此事啊?”
“老周的事情,真该做个了断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
苏鹏站定脚跟,故作镇定地提出自己的意见,“众位,先静一静。事情总要解决,但不能过于急躁。一旦轻敌了,那我们必定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我们要集思广益,想出一个最佳法子。”
在场的各位听苏鹏这么一说便安静了下来,自觉道理其中,但也有也不少人提出疑虑。
“你是苏荷的大哥,我们怕你会包庇她。让我们如何相信你?”
正当大伙为此事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范建站出来替苏鹏解答,他清了清低鼻梁,“你们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苏大鹏跟苏荷那臭丫头就是一对冤家。他哪里会帮她?”
“要真如这位兄台所说,我们姑且信你一回。那按你所言,我们该如何摆脱这样的困扰?”众人都认为苏鹏有过上宅子的经验,自然就相信了他。
“按我所说,我们就应该静观其变。观察阿荷这臭丫头的动态,看老周到底要做出什么事儿来。”小猴子在苏鹏手臂上留下的划痕很长,他应该是感觉到了疼痛,脸上的眉头皱在一团,却又不失军师风范。
“那要如何观察她的行踪?”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后目光齐聚苏鹏身上。
苏鹏手托腮,故作深沉,“从明日起,我和范建在宅子门边守株待兔,等到有特殊情况了,立马报告村官,由村官处置。你们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