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香正洗耳恭听,却听得这样的无赖话,不免有些郁闷。她很想扭头走人,只是转念一想,她忙活这些全然是为了沈良,要是错过了这其中的好戏,那她会不会后悔莫及?“行,正巧我也要上酒坊买些小酒。”
苏鹏咧嘴大笑,“村子里的大美人请吃酒,是苏鹏我几百年积来的德啊。”
“少说废话,要喝赶紧跟上。”王香明显是急了。苏鹏也就随后跟上。
他们一前一后来到了村子里的一间小酒楼,名为醉仙楼。
苏鹏坐定后,喊小二来了两壶酒,不管王香,就先干了两杯。
王香看着苏鹏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之后,看他举杯还想续第三杯,她连忙打住他倒酒的动作。“这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说要润喉、酒你也喝了,这倒好,话迟迟不肯说,是何意思?耍着好玩吗?”
苏鹏不紧不慢,笑道,“王大美人,你这样拉着一张脸就不好看了,当着我的面多笑些,这样我自然有好心情说出。你对着我坐着,板着一张脸,就算我长有十张嘴,我也懒得说。”
“少说废话,你要说就说,不说就自己付酒钱去。”说完,王香欲要站起身离开,“我没那闲情陪你玩。”
“行,我说还不行吗?”喝一壶免费的酒还真不易,“你先前也是经常跟阿荷往来的,她的性子你肯定也了如指掌。自从她被那姓沈的赶出家门后,有家不归,竟然进了她曾经很排斥的屋子。”
王香若有所思,这也是她一直想不通、理解不透的,“这一点我倒是很早之前就已经发现了。”
“那你觉得这其中会是什么引起她这么大的转变?”苏鹏严肃认真,似乎他的推理在事情的发展过程中。
王香托着腮,思索半刻,“这个我倒有跟沈芝妹子说过,当初阿荷欺负她娘亲,她正巧碰见,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把苏荷推倒,她的头狠狠砸在了方桌角边上,后来就昏迷不醒。沈芝妹子称是失忆,只是阿荷好像都还记得我们。”
苏鹏听后摇了摇头,“肯定不是失忆这么简单,如果只是失忆,那她应该不记得我们才对。你用你那漂亮的脑子好好再想想,这其中必定跟沈良有关系。”
王香歪斜着脑袋,更是想不通,这都什么跟什么?怎么会跟她的良子哥扯上关系?“你别卖关子了,赶紧说了吧。”
苏鹏无赖般的笑脸再次映在王香的眼眸里,“王大美人,要我说,那再来一壶酒才行。”
王香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立马叫小二再上一壶酒,“现在可以说了吧?”
“王大美人,我苏鹏还没那么傻,你得先把酒钱付了才行。”苏鹏说完,咕噜一声喝下一杯酒。
王香气得咬牙切齿,忍气吞声付了酒钱,“再不说,我就跟你没完。”
苏鹏挠了挠耳旁,“王大美人,正好我也不想跟你有完。”他笑对王香,只见她握紧双拳,“行了,我说就是啦。”
苏鹏正襟危坐,“阿荷那臭丫头肯定是发现自己有孕在身了。”
王香一听,懵了,“怎么可能?当时她昏迷不醒,梁大夫给她把脉都未曾发觉。”
“按你所说,阿荷被撞击得昏迷不醒,当时她的脉搏肯定是很微弱的,连梁大夫可能都无法预料她何时才能醒过来。在这样的情况下,大夫如何能正确把出其中的喜脉?”
王香听苏鹏这么一说,想想也挺有道理的,只是心狠狠地往下沉,很痛,“那她又如何知道她有孕在身?”
苏鹏边喝酒边说出他自己的猜测,“她从沈家出来后,自觉身子不适,实在难忍腹痛,才无奈去了梁大夫的药铺。后来查出有了身孕,又刚巧被沈良这畜生赶出家门。一个弃妇,又不想丢下腹中胎儿,无路可走,只能寄于荒宅。”
苏鹏的话语里让王香觉得天要塌了,她无力地问道,“可是阿荷和良子哥也才几日的夫妻罢了,这怎么可能?请告诉我,你说的都不是真的。”
“王大美人,你不会是喜欢姓沈的那畜生吧?”苏鹏有些不能接受,“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偏偏爱上没良心的沈良。那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