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离开,她水润的唇瓣微微张合,不满地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迷离地在他怀里胡乱蹭着:“还要嘛~,我还要~~”
黄敏行抑制着将她紧紧拥在怀里的冲动,问她:“要什么?”
她像个天真的小姑娘一样娇憨地闭上眼:“要你吻我。”
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简直妙不可言。
黄蓁蓁要了一次又一次,黄敏行稍微离开,她便在他怀里哭着乱扭动,主动环上他的颈脖,送上唇瓣,掠夺他口腔内所有残存的空气。
他就这样一直抱着她,她窝在他怀里,靠着他的肩窝,安静的睡着。
天空是点点繁星,眼前是湖波荡漾,周围是暖风微拂。
如果忽略夏季南湖边灭之不绝的蚊子的话。
黄蓁蓁懊恼地蹭了蹭两条白皙修长的腿。
她今天穿着细腰的淡蓝色及膝中短裙,此时窝在他怀里,白皙细嫩的腿露在外面,哪怕黄敏行一直在帮她赶蚊子,依然免不了被咬。
睡熟的她在他怀里不满地哼哼着,都快哭了。
“蓁蓁,蓁蓁。”他抱着她,脸颊轻轻在她耳畔蹭着,低声唤她:“蓁蓁,我们该回家了。”
两人在湖边坐了四个多小时,此时已经十一点钟。
黑幕下透着一股神秘的朦胧,在微风下,美的令人沉醉,即使是临近午夜,湖边依然静静地彳亍着许多行人。
路灯的光线柔柔的洒在黄蓁蓁的脸上,如同婴儿般的纯净。
他的两条腿已经麻了,却衷心地希望时光能够慢一点,再慢一点,抱着她到天荒地老。
他不知道天荒地老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只是年轻的他觉得,如果能够就这样和她一起走到生命尽头,那么他这一生都不会辜负。
他完全无法想象,未来有一天,生命中没有了她,或者她成为别人生命中的一部分,他该怎么办。
当你的生命中遇到过这个人,就再也无法忍受,回到曾经死水一般的过去或将来。
他享受现在的一切,因为有她在身边。
只是想到未来她会离开他的这个可能,便莫名的仿佛骨髓都跟着疼了起来,心揪住似的疼痛,疼的让他只想紧一点,更紧一点的抱紧她。
黄蓁蓁被勒的有些难受,伸出手推了推他,不满地哼哼,睁开眼,周围静悄悄的,只有蝉鸣和鸟叫。
“好多蚊子……”她眉头微微蹙起,伸手想挠腿上被蚊子咬的包包,迷糊地问:“几点了?”
“十一点了,我们回去吧。”
如果时光能够停留在此刻多好。
“嗯,回家。”
她起身,头还是有些晕。
睡了三个多小时,她的酒基本上已经醒了,只是大脑还有些迟钝和麻木,整个人处在一种困顿的懵然的状态,即使被黄敏行牵着手往前走,也没有反应过来,而是全然信任地将自己交给他,乖巧安静地跟在他后面,半垂着眼睫毛摇摇晃晃地向前走。
回到家上楼的时候,她不小心撞到了楼道下面的电瓶车,痛的她眼泪汪汪,回到家坐在沙发上抱着乌青的膝盖喊痛,哭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来没有洗澡,就忘了自己还在哭这回事,直直地朝着浴室走去,将裙摆向上一翻,就要脱裙子。
裙摆罩着头,却卡住了拽不下来,急的她满头细汗地大喊:“敏行!敏行!”
黄敏行正在给她找云南白药,闻声连忙过来看她怎么了,看到的,就是她掀起自己的裙子,将自己的头完全罩住,露出只留一条粉色小内裤的白玉一般美丽娇软的身体。
她还在闷头闷脑地向上拽衣服,等黄敏行将她裙子从头上拉下来,她脸已经憋的通红,水润的眸子委屈地看着他:“为什么裙子脱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