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是露水?
她好奇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尝了尝,啧了啧嘴,没味道,不甜也不咸,就是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顺着口腔散入喉咙,那种感觉说不清摸不着,就是大脑一清,神清气爽的感觉。
之后又将玉玦翻来覆去看了几遍,见还是没有反应,就不再管它,因此时精神充沛,就拿着书本回阳台继续早读,明天早上再观察一下,看到底怎么回事。
然今天记忆格外好,头脑格外清晰,平日里需要读几遍才能记住的课文,今日只要读个两三遍,就能全部记住,感觉像是有双手,将大脑里的蒙尘给拭去一般。
上午做作业的时候,她总有种温泉泡久了才有的燥热感,身上汗津津的,到了十点多,太阳越发灼热,她有些受不住的去浴室冲了个澡,跟几个月没洗过澡似的,搓下一层汗泥来。
中午午睡时也这样,梦里和她魏东青去度假山庄的温泉池子里泡温泉,热的满身是汗,她想起来,魏东青那渣渣却死皮赖脸地抱着她,压在她身上不让她起身,热的她一把抓住身上抵着她屁股的棒子,横眉竖目地怒吼:“再不放开我信不信我把你命根子当香肠剁了!”
魏东青舔着脸趴在她身上哄着:“你剁吧,你剁吧,只要你能消气,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黄蓁蓁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骂了句:“滚蛋!”一把推开魏东青,自己也因为这个动作惊醒。
抹了抹眼角的泪珠,暗叫了声晦气,心却闷的厉害,掀开搭在肚子上的毛巾毯,趿着拖鞋去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
一手抹去,脸上油光满面,随手一搓居然搓出一层泥条来,用香皂将手洗过,挤了些洗面奶在手心搓成泡沫,将脸洗清爽,干脆将身上衣服脱了,又冲了个温水澡。
明明上午才洗过一次,居然又搓出一层泥条。
到了晚上洗澡时,终于正常了许多,搓出的汗泥就跟平时正常出汗的汗泥量差不多,即使如此,她依然拿出护肤皂将身上里里外外狠狠洗了一遍,感觉像是皮肤表层的黑色素都随着汗泥一起给搓掉一样,皮肤有种白了一点的错觉。
因为变化并不是特别明显,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问题。
她跑下楼,把脸伸到黄奶奶面前,问:“奶奶,你看皮肤是不是变白了许多?”
黄奶奶慈蔼地笑道:“白了,白了,我家蓁蓁一点都不黑,白白净净的。”
黄蓁蓁:……
这种自家孩子什么都好的敷衍语气是怎么回事?= =
她又跑到后面院子里找爷爷,脸凑过去问:“爷爷,你看我皮肤是不是白了一点?”
黄爷爷安慰道:“要那么白做什么?别听那些人瞎嚷嚷,我孙女哪里黑了?你这样刚刚好。”
好吧,从爷爷奶奶这里是找不到答案了,因急于知道玉佩的秘密,便有些焦急地等着爸妈回来,又跑到楼上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怎么看都像是白净了些,没有原来那么黑了。
她忽然想到,自己出事时浑身是血,玉佩正好就在手边,手里是握着玉佩的,她能重生,会不会和她戴了二十多年的玉佩有关?
大师曾经说这块玉佩是给她压命的,之前二十多年都没事,谁知第一次摘下,就被大卡车从高架上连车带人撞了下去,这让她对有些事不得生出敬畏之心。
等了好一会儿,爸妈都没有回来,她心里焦急,想到她和黄敏行天天见面,应该能看出她的变化,就下楼去了黄敏行家。
敏行爸在店里还没回来,他妈在厨房做饭,她喊了声:“三伯娘,敏行在不在?”
敏行妈从厨房窗户那里伸出头:“楼上呢,我叫他下来。”说着就对楼上喊了一声,“敏行,下来,蓁蓁找你!”
黄蓁蓁连忙道:“三伯娘,你别叫他了,我自己上去吧,就一点事,一会儿就好。”
“那行,你们玩,一会儿留下吃晚饭。”
“三伯娘你别客气,奶奶已经煮好饭,就等着爸妈回来吃了,我先上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