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跟你说话呢!”罗迦用力拍着她的肩膀,拉着她低着头,眼泪闪着狼一般的绿光,孟醒脑子里突然就响起了孙燕姿的《绿光》,极其欢畅地唱着,她自己都差点跟着哼出来。
“快快快,我们快去瞅瞅,西门大官人然在我们学校!”罗迦拽着她。
孟醒连忙做石头人状,牛拽不动,“你不是说你就是西门大官人么,我不去。”
罗迦一巴掌拍在她胳膊上,“你这孩子缺心眼儿吧?我要是西门大官人还去看什么呀?”
“缺心眼儿的人是你吧?”孟醒使劲鄙视她,就是不去。
“哟,孟醒,你今天脾气渐长啊?”罗迦摸着下巴调侃地望着她,“是不是见姐姐没带晾衣架过来,屁股痒痒了?”
孟醒脸一红,心想这孩子第一次见面时多纯真多热情,跟小太阳似的自来熟,怎么短短三年的时间变得这么女王这么攻啊,亚历山大。
“我不去。”她抱住课桌,“大丈夫一言九鼎,说不去就不去。”
“你个小女子还说自己是大丈夫,那我不是纯爷们儿了?”她怒视。
孟醒抱住课桌不撒手,翻个白眼吐槽,“你以为你不是吗?”
罗迦放开她,摸摸精致的小下巴,眼睛一眯,“不对经,孟醒,老实跟我说,你为什么不去?我记得没错的话,你才是西门大官人最死忠的粉丝吧?没回她的一出来你都是第一个买,每次都是买十五本……”
她说到这里突然一顿,瞳孔放大惊讶地望着她,指着她诧异地你说:“孟醒,你不会……”她压低了声音,“不会真的是你吧?”
孟醒望着她受气包一样内牛满面地点头,泪光点点地委屈地瞅着她,希望能软化她的心大人有大量不计较她隐瞒。
“孟醒,你给我装可怜也没有,你个死丫头,然瞒了我这么长时间都不告诉我!”罗迦哪里管她什么泪光点点?压低声音就是一顿咬牙切齿,两只爪子对着她身体的四周做抓来抓去的样子,“我们家的政策和国家的政策是统一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老实交代,不可以保持缄默!”
“女王饶命,女王饶命。”孟醒咬着手帕抹着眼泪,“禀女王,小的本名西门庆,家住在H洲的南湖边,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谁知那武松蛮横不留情面,勾结官府目无天烧我大屋夺我田……”
罗迦笑的嘴角直抽抽,心里的气消了不少,可还是装作色厉内荏的样子一巴掌轻轻扇在她胳膊上,“还给我贫!”
孟醒见她已经不怪她隐瞒之罪,心里松了口气,可还是装作一副可怜状,狗腿地替她捏捏肩,“女王陛下,事情是这样的,请听小的禀告,这事情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罗迦一副被伺候的舒服的小样儿,看来还挺满意她的伺候。
孟醒谄媚地笑了两声,“话说某一日我坐在家闲来无事……”
“就写作投稿了是吗?”罗迦非常有气势地斜睨她一眼。
孟醒笑道:“咳咳,女王陛下您别急呀,话说那是小的闲坐在家,忽见天上晴空一笔万里无云,真乃好天气也,小的就掐指一算……”
罗迦被她扯的哭笑不得,拨开她的手无奈地笑,“好了好了,看你伺候的还舒服,不怪你了,老实说吧。”
孟醒这才收了谄笑,正色道:“你也看到了,就这么回事,西门大官人就是我。”
罗迦气哼哼地白了她一眼,伸手在她腰间软肉上一拧,“你个死丫头,叫你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