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他。”
她简直要给她爸打败了:“爸,我们真的只是普通同学关系,大不了是比同学关系更好一点,也就是好朋友而已。”
李爸爸孩子气地撇了撇嘴,略略略学她:“好朋友而已!”
她无奈地扶额,很想说一句,爸,您是四十岁,不是四岁。
李爸爸一定要她把徐清泓越到他店面附近的一个小饭店里见面,他好在旁边监督,李拾光坚决拒绝。
最后怕老爸担心,还是把徐清泓领到了那里,心里默念着老爸千万不要太不靠谱,真的过来偷看。
不然真要尴尬死了。
她头发是前天洗的,今天看着已经不是很清爽。
她拿了盆去院子里的洗衣池里洗头。
正在洗衣服的李妈妈看到忍不住说:“你怎么天天洗头啊?你不是刚洗过头吗?”
李拾光头发已经打湿,边挤洗发水边说:“妈,你记错了吧?我前天洗的。”
“前天洗的怎么今天又要洗了?你每天又不做事,哪里脏了?”
李拾光默了一下。
她不是油性的头发,可出门见朋友,总是习惯的洗个头,清清爽爽的才好。
前世朋友们在一起聚会,说对某个人很不屑时,用这样一句话形容:“他都不值得我出门为他洗个头!”
李爸爸在一旁满心不是滋味地说:“你妈说得对,头发干干净净的,哪里要重新洗。”
女大不由人啊,出个门还要特意洗个头。
李爸爸又忧伤了。
李拾光瞧见李爸爸哀怨如弃妇的表情,真是哭笑不得。
九零年代初,家里还没有吹风机。
她站在风扇前用干毛巾将头发拧干,梳子梳顺,流金铄石的季节,天热的要命,她原本想把头发扎起来的,可她前世后期身体十分虚弱,她已经习惯性养护身体,见头发还有潮气,便随手拨弄了头发。
外面阳光那样炽烈,一会儿就会干。
她拿了小包,装了钱包钥匙纸笔,朝老爸老妈挥挥手,“爸,妈,我出去了,中午不用等我吃饭。”
李妈妈抬头,把手洗洗追出来:“这么大热天也不知道戴个帽子,当心晒的跟屋后铁蛋一样黑。”
“妈,我带伞了。”
“那也要戴帽子。”
“我头发不是刚洗了嘛,还湿着呢。”
李妈妈进屋将她的长檐帽拿出来盖在她头上:“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怎么就不知道讲究。”
李妈妈自己年轻时候苦了半辈子,恨不得把所有好的都给女儿,在女儿身上补偿回来。
李拾光在李妈妈脸上亲了一下,“妈妈你真好,您是天下最漂亮的大美人!”
李妈妈笑骂:“就会贫嘴。”
李爸爸看着女儿和爱人的互动,心里那个酸哟!
他闷不吭声地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站起来焦躁地来回踱步:“不行,我要跟过去看看。”
女儿可别吃亏了,欣赏归欣赏,那小子不是还没追到自家闺女嘛。
李妈妈没好气地说:“你跟着添什么乱,我看那孩子就挺好的。”
李妈妈是丈母娘看女婿的心态,越看越喜欢徐清泓,那段时间每天炖各种汤,都没断过。
李拾光被奶奶那段时间用黄豆猪脚汤一阵狂补,感觉自己又二次发育了,前世只有B的胸,现在都C+了。
“好什么好,住院那么长时间,家人都没来看过一次,结婚是两个人的事吗?那是两个家庭的事,他家人要是不好,我是不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