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晓宇发飙,愤怒地转身:“滚~你们懂什么?”他突然有些羞涩,“我感冒了,要是传染给猫耳怎么办?”然后懊恼地嘀咕:“怎么能感冒呢?”
他欲求不满地看着叶尔,围观的人一个个装作不认识他:“小叶尔,赶紧把他带走吧,太丢人了,我们不认识他!”
“我靠,史前巨鳄啊,管晓宇,世上怎么还生了你这种人啊,想亲就亲,婆婆妈妈是不是男人啊!”
“不是你老婆你当然不心疼了!”管晓宇恼羞成怒地大吼,倏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忐忑不安地偷瞄着叶尔,见她没有异色,‘嘿嘿嘿嘿’地看着她傻笑,眸光璀璨如星。
“怎么突然感冒了?”叶尔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赧然地找话题跟他说话,有些担忧。
“没事没事。”他大大咧咧地挥挥手,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手忽地捂住额头,大声呻吟,“唉哟,头好痛,快痛死了,猫耳你快给我揉揉。”
他半弯下健硕的身体,将头伸到叶尔面前,“快给我揉揉,快给我揉揉,我快疼死了!”
“TMD我不认识他,畜牲啊,管晓宇你是畜生啊!”他寝室室友站在阳台上挥舞着手中拖鞋想砸他,“拐卖未成年少女啊我操,妹子,来哥这,哥给你榔头!”
“妹子,别被禽兽骗了啊!”他寝室兄弟毫不犹豫地吐槽,破坏管晓宇的好事。寝室中几个人私下讨论:“别看这小子大大咧咧没心没肺,比谁都精。这么漂亮的小MM怎么就插在他这一坨牛粪上了呢?暴殄天物!苍天啊,你何其不公,哥这么帅今年却要一个人过光棍节!”(光棍节快乐,嘿嘿)
管晓宇一向壮得跟牛似的,很少感冒。
他知道叶尔时常做噩梦,听说雍和宫的香火非常灵,在网上查了一下,最好能向佛祖烧头香。他连去了两次,那里都排满了人。
这个时候已经很冷了,他半夜跑去排队,没带被子,在冷风中站了一宿,终于等到了早上烧头香,兴高采烈地请到护身符,幸运的是那天刚好有高僧吟唱,他一路跟随高僧占佛光。他向来不按牌理出牌,做事常常出其不意,他居然死皮赖脸地想请高僧手上的那串佛珠,最后居然真被这无赖给请了回来。
回来之后就感冒了。
他献宝一样,掏出佛珠和护身符,神情温柔地给她戴上。
这些都不是什么贵重物品,他知道叶尔会喜欢。
叶尔抚着手腕上有些大的佛珠,静默着。两人之间流淌着温情。
“你感冒了,赶紧回去休息吧。”她小声说,不知道怎样表达关心。
“没事没事,看到你什么毛病都没了。”他无所谓地说,牵着她的手,唇角扯到发烫的耳后根。
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或许真如他所说,只要看到叶尔,什么病都好了,第二天又生龙活虎起来。
两人和好,继续开始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连体婴儿的生活。
这次的事情让叶尔从疯狂的股市中清醒过来,开始理智地对待它,将更多的时间放在学习和身边重要的朋友上。
股市如同赌博,有人一夜暴富,有人一夜倾家荡产。
只短短两个月时间,她就给张栎净赚了五万。
可能都是数字,没看到现金的缘故,她并没有多少实际的感觉,就像是个梦,就像是游戏中的游戏币,她还没有从过去一穷二白从现在小有积蓄中调整过来。
对她来说,这就是一个危险而又十分刺激有趣的数字游戏。
连对这方面很敏感的管晓宇也惊诧不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毕竟刚进股市,虽说之前已经做了很多计算,但这个东西能算的出来就不是股市了。
他想问她,但这个东西都是秘密,又不知道怎么问,倒是叶尔对他毫无防备,若无其事地就将秘密给说出来了。
她先是给他看了一组数字,也就是世界上最神奇数字。
接着拿笔开始写公式画图,饶是对数字敏感如管晓宇、张栎,两人也是迷迷瞪瞪不知她在说什么。
只听懂了一句:“关键数字在于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