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他们笑的最欢的时候,一位年轻警察叩响会议室们,推门而入。
狐狸们正当怒得意的怒斥训骂这个年轻警察时,只见这个警察满脸喜悦,拿出几张纸,对着‘谢’局一边喘气一边说:“局长,逮捕令。”
竟是早上在谢局长眼神示意下离开的那位年轻警察。
事情陡变,刚刚还笑的倍儿欢的一群人立刻像吃了苍蝇卡了鱼刺似的,脸色立时转换成猪肝色,异常难看,谢局淡淡道:“警方怀疑你们跟十一年前杀害许寒飞一案有关,并且走私贩卖国家文物,现在请你们跟我回警局一趟。”
说罢举起手中刚刚到来的逮捕令:“这是逮捕令。都带走!”
“等等,谢局,你说我们涉嫌杀害许寒飞一案,并走私国家文物,证据呢?就凭你一句诬陷就逮捕我们?”说话的是坐在王明珠下方原在许氏地位仅次于许老爷子的七叔公,大约六十来岁,本已退休,却在小寒下台之后突然出山,此刻他面容肃整,满脸怒气,说话却是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带着威严。
“许七爷,这是上面下的命令,还劳烦您老跟我们走一趟了,至于您的犯罪证据我们已经提递交给法院,到时候您老自然能看到。”‘谢’局客气中带着不容置疑,七叔公面寒似铁与其僵持不下。
这时情况又生突变。
许洁雯与许氏董事会们推门而入,并传来许洁雯轻缓带着丝怯意的声音:“我也可以做证,他们与当年杀害许寒飞一案有关,关于走私文物的证据在这里,我已经拷贝了一份交到警察局。”她说话依然轻轻的,头微微低着。
“你这臭丫头,胡说什么。”本来淡定的与警察周旋的七叔公在看到许洁雯带着董事们全部到时,脸色就已经由红转白,由白转青,再听许洁雯说了什么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一口气差点都上不来。
“许七爷,您稍安勿躁。”谢局用严肃的表情说着恭维的话,转头向许洁雯道:“许小姐,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们与许寒飞一案有关,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能作证?”
小寒也吃惊的看着许洁雯,怎么也想不到,她那没见过面的便宜老爸的死也有玄机,且是和他们有关,而这个从小胆小怯弱的妹妹居然也参与其中,还扮演着重要角色。
只见许洁雯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抬头,看着七叔公和那群叔叔伯伯中的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说:“我是十一年前由母亲王明珠从分家挑选出过继到许家本家,作为第二继承人抚养的,七叔公在血缘上是我爷爷,那个男人就是我父亲,他们所做的一切事情母亲王明珠都有参与,我也参与过一部分,并拿着他们的犯罪证据去警局自首,我有充足证据证明他们走私文物并与许寒飞一案有关。”
小寒将所有惊诧都放在心里,心底其实已经翻起滔天巨浪,她对这个妹妹了解果然甚少,原来只知道她是从分家过继而来,血缘上与本家相近,只是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一段。
她眼眸微沉,看来这也是阴谋的一部分,谜底差不多也全部解开了。
她有些悲伤,父亲的去世对爷爷的打击一定很大,十几年来爷爷都独自承受老年丧子的疼痛,白发人送黑发人。
面对许氏后继无人,即使知道凶手是谁,也不能轻易报仇,而已爷爷的手段,定然不会让凶手只尝到死那么简单,爷爷,会让他们从最高处瞬间跌倒最低处,还不会让你死刑。
小寒这个时候也明白为什么许氏分家那么多人,那么多聪明能干的堂兄表弟不选,偏偏选中怯懦胆小的许洁雯当第二继承人,被王明珠选中利用是一回事,就算被她选中,只要爷爷说不,她依然不可能过继到本家,当时她也奇怪过,为什么爷爷明明知道王明珠不安好心,还答应王明珠收养许洁雯,明明知道王明珠飞扬跋扈,常常欺负小寒甚至发生了杀害她的事,依然没得到任何惩罚。
爷爷那么英明的人,这一切怎么可能逃脱他的法眼,今天早上的那一盘录像带就是证明,当时爷爷可能是借由王明珠来磨练自己,更关键的是,王明珠在爷爷的这盘棋中是至关重要的一颗棋子,所以才一直留用至今,否则,以爷爷的手段,王明珠怎么可能潇洒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