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嗯!老花,谢谢你!”
“傻瓜!”花移尘笑起来,他的笑声不同意狼王郑南或任何人,轻轻的,懒懒的,带着些自嘲,还有小寒读不懂的一些意味不明的东西。
订婚宴异常盛大,就像是为冲净这段时间的晦气似的,满目火红的喜字,这是一段中西合并的订婚宴,宴请宾客无数,小寒穿这红的像火柔的像水的礼服,花移尘满脸喜气,让人感觉这就是一场盛大的婚礼,对称的,是郑南不顾被监禁的身份冲到订婚宴上满目寒冰。
那一刻,到很久之后小寒都记得,开玩笑说,真的很像鹊桥相会,两人明明离得很近,却像咫尺天涯。
花移尘是个尽责的男主人,这几日,他笑的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来的真切,他笑着过来招呼郑南,一个春风得意,一个晦暗不明。
满场宾客都在看着,仿佛在看一场好戏,记者的闪光灯就像烟花,将夜色点缀的缤纷美丽。
小寒任花移尘牵着,挂着笑脸穿越全场应酬。
她在想,她和郑南也没什么轰轰烈烈的感觉,也没有爱的死去活来过,甚至,就像普通朋友一样,平淡的呆在一起,最甜蜜的时刻,也不过是她和郑南之间的欺压与反欺压。
却不知为何,这一刻,那痛楚来的那么强烈,那是始终没有明白过那种感情。
直到这时,小寒才终于肯定的承认,她爱上了郑南,就像小说中,平淡中感受不到,此时才有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感。
这么说,夸张了,其实,没那么痛的,小寒是理科生,她不知道怎么去形容那种感觉,像是喧闹的世界突然失了声,拥挤的人群只剩他一人,满身的阳光都变得冰冷,就是笑都那么苍白晦暗。
就像是,被人抽干了氧气,心脏痛的麻痹,心头一阵一阵的恍惚。
对了,她终于找到形容心底的感觉,就是恍惚,仿佛一切都只是噩梦般,可她又清楚的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梦,她真切的在痛,痛的她以为,下一刻心脏就会休克的死掉。
曾随师父看过一种有名的戏,戏中的人物都是提线木偶,小寒现在就花移尘手中的提线木偶,连郑南什么时候被警察带走都不知道,不过小寒知道,是花移尘打电话报的警。
花移尘打电话时在男洗手间,而小寒,刚好在女洗手间。
小寒以为,所有的事情到此便是结束,以为世间的规律就是如此,当你经历了最黑暗最难熬的时刻,随之而来的,马上就素光明,但明显不是,小寒仍然徘徊在黑暗之中。
法院的传票突如其来,小寒被监禁在家接受调查。
原因是,有人举报她参与了郑南的案件,甚至破坏了一些重要的证据,与此同时,王明珠为首的一帮人联合董事会逼小寒下台,投票推举许洁雯当许氏总裁。
一连串的打击已经让小寒麻木,不仅没有倒下,反而让她察觉到了不对之处。
这一切都太蹊跷,仿佛被一只暗手操控着,一切都按照那只暗手的剧本在走。
郑南的事情被告发,自己去调查郑南的事,爷爷的出事,接手许氏,然后自己又因参与郑南的事情被告发,仿佛有只看不见的手,在引导自己,可对方有谁这么厉害呢?如果真有这么厉害的人存在,那么当初也轮不到她当了几个月的总裁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沈家因为郑南这次的事情提出与郑家解除婚约,拒绝淌这趟浑水,小寒这才知道郑南居然与沈冰有婚约在身。
这一查,就是两月之久,由于许氏的大多数股份都在小寒手中,有很多向着小寒的老人反对,许洁雯无法担任总裁的职位,最后经过法律途径和董事会的一致认可,小寒未满十八周岁,她的监护人许老爷子由于瘫痪在床,则由她的继母也就是小寒的第二监护人王明珠来暂时担任总裁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