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们不脱,我们就用坑蒙拐骗等肮脏手段即使是抢也要给抢来,嘿嘿,还能抢几个花姑娘!”此刻嘴角的奸笑已经化为淫 笑,小手不安分的在老花肩上兴奋的用力拍着,大有不将他拍出个内伤来誓不罢休之势。
“小寒很会装傻充愣啊!”花移尘牙磨得吱吱响,听到的人纷纷退避三舍,将战场留给小寒和花移尘两位,能在这二位强大的气场内丝毫不受强风暴影响的,也就只有狼王了,众人热血澎湃的看着狼王,偶像啊,崇拜啊,通常老花笑的越美丽表示迁怒的可能性越大,记仇的时间越多,被整的可能性百分点涨的越快,小寒,我们为你默哀,捅什么不好,偏偏爱好捅马蜂窝,老师教过我们,越是美丽的事物越是危险,愿主保佑你,阿门,我们撤!
再看他脸色立刻像某种动物的屁股靠拢,通红通红的,别以为这厮是羞的,他那是被小寒的铁砂掌给拍的疼的,可他老花是条硬汉,都快被拍吐血了,还能笑的南极的阳光似的,抖!
“装傻充愣?装什么傻充什么愣啊?”小寒手上再使劲的拍了拍,行动处似弱柳抽风,眨着个明眸茶似的大眼睛,东看看西望望,表情纯洁滴啊,比纯净水还纯,无辜滴啊,比受冤的窦娥还无辜,心里却抽风似的狂吼:
吼吼,当然是我了,想我许小寒多好的一个祖国未来好青年,无辜纯洁的小花朵,遭了这厮多少次黑手啊,不讨点回来,怎么对得起广大的劳动人民,怎么对得起千千万万的无产阶级,更无颜去见江东父老哇!小寒满脸沉痛:老花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拍你几下那是轻的,欺负的就是你个弱智书生(嚎叫!)
之后小寒被花移尘欺负的很惨,这丫一缺心眼,只顾着当时痛快,后面的都不管了,也不想想她现在有个多大的弱点,花移尘放个鱼饵在那,她自己送上门让人家欺负。
要说去绿城,小寒还是要先去做一下考察的,看看市场如何,总不能糊里糊涂的就去了,绿城说不定还不如学军呢。
还没进绿城的大门,便遇上了久未见面的老朋友郑南,丫都快将他忘到爪哇国去了,现在忽然想起来有这么一个朋友。
郑南的变化很大,几年前身高也才一六几而已,现在就已经长到近一米八,小寒站在他身边就如同一个大人带着一个小孩子,少年的他眉宇间更显戾气,透着股阴狠。
看到小寒郑南竟一眼就认了出来,难得的还露了丝笑容,看着他明显勾起的嘴角,他旁边的朋友们都如同遭遇地震那般不可思议,郑南这个阴沉的死人脸居然也会露出笑容,看看太阳有没有从西边出来。
如果说狼王的笑容是暖暖的带些卡通的小狼崽子,纯净,花移尘的笑容和煦的偶尔使点坏的小狐狸,狡猾,那郑南的笑就像是原始森林里的蛇,嘴角一勾,无端的生出一股阴冷之气。
以前还好些,现在长大越发的发现郑南的这一特征,都说一个人的性格与他自小的生活环境离不开,听爷爷说过几次,郑南貌似挺平静的,儿子虽然多,不过内定并且被郑家承认的也就他这么一个嫡系,如果和生长环境无关,那必是天生就是这样阴鸷的性子了,看人的眼神凶悍中透着些狠厉,这样的性子使得他几年来朋友也就小寒这么一个,还是个没心没肺的主,转身就能将他忘到不知哪个角落。
许小寒性格中有个奇特的特征,就是不论和曾经的老朋友多少年没见,再见面时她仍能和你聊的像刚分开没多久似的,丝毫不会让你有陌生或别扭,感觉你一直都驻扎在这丫心底没褪去过,但又感觉从没被她放在心里过,你一个转身她就能在下一秒忘了你。
郑南就是有这样的感觉,几年没见,这丫头看起来除了个子长高了,竟没什么其它改变,连对他的态度也同以前一样,倒是郑南自己有些不自在,因为这份不自在,看向小寒的眼神不由的更冷了些,有着□裸的不屑,在小寒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的看着小寒,等着小寒和他打招呼。
见郑南这副德行,小寒不乐意了,我还拿热脸贴你冷屁股了,被花移尘、狼王训练的,已经习惯性的像撒娇似的嘟起嘴巴,嗔了郑南一眼,扭头就往绿城中学的豪华大门行去。
这一眼撩拨的郑南小心肝颤啊颤的颤动了好久,就像猫咪喜欢玩的线团散了线,在他身上绕啊绕缠啊缠,缠了一圈又一圈,他大脑倏然就空白了,竟是梦中的那些影像,与眼前之人重合。
想他堂堂郑南大少爷,梦里进去的不是那些丰乳肥肾女人,竟老是做梦抱着这个丫头片子在床单上画地图,惊的他一身冷汗,他一直羞于承认自己是个恋童癖,内火旺盛的导致他越来越阴沉,现在倒好,这丫头片子居然如此不负责任的转头就走人,想的倒美,当他郑大爷是好欺负的软柿子么?你越不屌我,我还就偏不如你的意,郑南童鞋就是这么别扭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