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别想逃离我的身边。”说着近身用拇指的指腹抚摸我的脸,套了一件紫色的华袍:“现在乖乖的休息,等着做我的王后。”说完起身离开,走时还套了什么在脸上,呆愣的我并没有注意许多。
力气像是被抽空了,瘫坐在床上,仍然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娘娘,请您更衣。”不知何时,华丽的帘帐外站着一个小姑娘,看装扮似乎是宫女。
我充耳不闻,呆滞的看着她。
“娘娘。”小姑娘同情的看着我,“请您更衣。”
等等,她称我什么?娘娘?刚刚似乎也听阎提起说乖乖的当他的王后,阎,阎,难道他是~~北悍国的皇帝:阎—炙—寒?
老天,你和我开什么国际玩笑,为了逃离一个牢笼,却不想跳进了另一个牢笼。
“我要沐浴。”我冷冷的吩咐。
“是,娘娘。”小宫女行一宫礼之后退下去。
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看着金黄色的琉璃瓦铺顶,有绚丽的彩画、雕镂细腻的天花藻井、汉白玉台基、栏板、梁柱,眼前的每一个景物都在告诉我,这里是皇帝的寝宫。
缓步走向水银鸾镜,也只有皇帝才能享受如此华丽的镜子吧,普通人家恐怕连见都没见过。手指轻轻在妙曼的侗体上滑过,引起阵阵颤栗的感觉。
丰肌秀骨、娉婷袅娜,这样年轻美丽的身体,怎么就脏了呢?心阵阵泛疼,一切就像是个噩梦,让我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也没有任何征兆。
四婢不可能这样大意啊,怎么会就这样让我被人掳走呢?何况还有两个一等大内侍卫在暗中保护我,阎炙寒究竟是怎么办到的?紫薇一向谨慎,小燕子的直觉也非同一般,晴儿、金锁一个擅毒一个擅医也不是容易就被打发的,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让我被人掳走?是调虎离山还是早有预谋?或者说四婢都已遇害?
不可能。
另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但也立刻被我推翻,那~~绝对不可能,绝对。
我马上推翻这种猜想,她们四人的实力我很清楚,不可能简单的就被解决,小燕子的武功已近臻至,紫薇到底有多厉害连我都不知道,还有晴儿看似单纯实则四人之中最狠辣的人就是她,配置的对用毒别有心得,与金锁是双胞胎,心意相通,更不可能随便被人给~~杀了。
还有清胥,现在一定和四婢一起疯了似的在找我吧,可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我是被阎带走的,而且他的身份,任凭紫薇再聪明一时半刻之下也不会想到吧,还不说这里是北悍,就算知道我在皇宫,怎么救我出去还是问题,看来一切还是要靠我自己啊。
镜的自己呆呆的披散着头发,发丝长至腿部,柔软的散开覆盖起洁白的无一丝瑕疵的肌肤,丰姿冶丽。
没有一丝瑕疵?我迅速的把头发向上一撸,对着镜子仔细的看,真的没有一丝瑕疵,甚至~连个吻痕都没有,转身向床上跑去,一把掀开被子,床上也没有欢爱过的痕迹,我再伸伸胳膊踢踢腿,除了昨天被清胥点中睡穴还有微微胀痛之外,其它的一切如常,女人的第一次通常都是很痛的才对。
我、我还是我?我还是干净的我?我不敢相信的抚摸自己美丽的身躯,欣喜的笑开。
阎炙寒为什么要对我撒谎?制造出这么大的一个误会,心里在骂他的同时心里还是有一点庆幸,幸亏没有对我做什么,对有洁癖的我来说,被强奸肯定会成为我一生都无法抹去的阴影。虽然现代人的思想对贞操观念看的很淡,但也绝不能忍受被强奸。
呵呵~坐在浴池里,‘咯咯’笑出声,这个阎炙寒未免也太可爱了一点,撒谎也要撒的像一点啊,真的把我当成了什么都不懂的稚子了,连这样的一点常识也不知道。
丝毫不理会帐边还站着两个宫女,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了洗澡有人在一旁伺候的生活。
对啊,常识,阎炙寒好像还是处男吧?不会他连这样的常识也不知道吧?真是难以相信,一个二十一岁的皇帝,还是个出了名的暴君,竟然会有这样可爱的一面,真的是不敢相信啊,这件事如果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会相信吧?
“来人。”我对帐外叫到。
“娘娘,您有什么吩咐。”一个太监应声而来。
“去把你们的皇帝叫来。”我对着帐外的太监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