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心急之下露出了一个破绽,孔德安趁机一拳把他打翻出去,然后制住了叶知秋,不过孔德安并没有杀死叶知秋,而是把叶知秋带到正厅上,点了叶知秋的穴,让他不能动弹,月景也再次被抓住。
叶知秋被擒,月家众人再次绝望的等着任凭孔家母子处置。孔夫人展眉笑着命人把月夫人带下去折磨;叶知秋看着月夫人被拖出了院外,可是陆杰他们还是不见踪影,叶知秋心里也打起了鼓——陆杰他们不会是听了刚才孔夫人的话后,不想掺和进来,所以悄悄走了吧?他们应该不是这种人吧?
叶知秋心神不宁的想着,他不知道,此时被他念着的陆杰三人并没有离开月家:在孔夫人下令把月夫人拖下去之前,陆杰他们就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嘈杂声,而且声音正向这边过来,看到过来的人不少,晓云他们三人只好一起过去看看时怎么回事。
晓云他们循声过去后,看到前往正厅而来的是月家的一干下人们,他们都是中毒腹痛后集中住在一个院子里的,不知怎么听说月家的主子们都在正厅议事,于是便一起过来希望主子们能想办法请大夫救救他们,如果主子们没有办法,他们至少希望能够得到主子恩准回家——就是要死,他们也情愿死在家里。
问明情况后,晓云他们一边安抚着这群下人,一边商量着对策,最后决定让这群下人前往正厅,到时候说不定月家就因为人多而扭转情势也未必。晓云他们不知道,在他们离开正厅的这一会儿时间里,正厅中的情势已经打出他们的意外,不但月景突然冲出来被抓,叶知秋也被擒住封住了穴而动弹不得。
大厅上,孔德安已经下令要处死月景和叶知秋,老夫人为了两个孙子,跪在了孔夫人面前哀求他们放过月景和叶知秋,不过老夫人的哀求并没有任何作用,反而激怒了孔夫人。孔夫人看着跪在面前的老夫人,冷笑着说道:“老夫人,当年我苦苦哀求你给我机会让我找出证据澄清自己的时候,你不但没有给我机会,更是把我骂得体无完肤、不堪至极。告诉你,我就是要让月家别无所出,月家只能有平安一个血脉;老夫人你不是很聪明的吗?月家的子孙们越来越少,活着的一个个死去,月家的女人们也一个个都生不出来,这都是报应;我要把那贱人生下的孽种都除去,他们一个也不能活着,至于你这个多管闲事的侄孙也是他自己找死,怪不得我狠心。”
孔夫人看着叶知秋和厅里月家的其他人,不紧不慢的说道:“其实我也不想伤及无辜,不过如果你们还是要逼我,我也只有奉陪到底,不再心慈手软了。”
孔夫人转过身去,说道:“平安,快些处理了吧!这里的人一个都不能留下,至于其他院子里的人,你斟酌着处置吧。”说完,孔夫人轻轻闭上了双眼,一脸疲惫的靠在椅子上。
孔德安示意手下把叶知秋和月景带出去,叶知秋突然开口说道:“等一下。”
孔德安看着他,孔夫人也睁开眼睛不耐烦的看过来。叶知秋此时一脸平静,他对上孔德安的目光,说道:“我技不如人受制于你,只有任凭处置,既然我是必死之人,不知道我可否在死之前问几个问题,让我死也瞑目?”
孔德安正要一口拒绝,只听孔夫人有些无力的幽幽的说道:“你问吧。”说完孔夫人又闭上了眼睛。叶知秋看着孔夫人疲惫的神情,想到她刚才说的那些,心里居然有一丝触动。
叶知秋慢慢的说道:“听你刚才所说,月家这几年来一直无所出都是拜你所赐,我想知道,当初一再劫杀我大表哥和二表哥的人是不是你们按排的?我二表哥月枫在玉龙崖遇刺,与表嫂双双坠崖遇难是不是也是你所为?你们还对月家做了哪些不为人之的事?我想知道,至少当我到阴间遇到二表哥的时候也好给他一个答案。”
孔德安看了一眼孔夫人,看到她依然闭目坐在那里,于是,孔德安回答了叶知秋的疑问:“你们都是要死的人了,告诉你们知道也无妨。是,这几年以来月家一直无所出、各房各院莫名小产都是我们计划中的。当初也是我们的人劫杀月华和月枫的,月枫在玉龙崖遇到的杀手也是我们请的,因为月枫一再坏了我们的计划,所以他必须先死,我们的计划才可能顺利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