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没有拦着阿利发誓,她等阿利说完,对着阿利妩媚的一笑,然后不放心的问道:“夫人这次势在必得,你可不要再失手了。对了,夫人说不想让月府里面死太多人,你的解药可准备好了?以后说不定我们也要住进去,想想里面死过人还真的有些害怕。”
阿利再次搂住青梅,笑道:“放心好了,解药不用我带去,月家就有的是,而且冒城里到处都有卖醋的,难道还怕买不着吗?”
青梅睁大双眼问道:“你的解药就是醋?”
阿利的双手又不安分了,他把青梅报到腿上,说道:“就是醋。谁也想不到,喝几碗醋就可以救命。只有青梅这么聪明才会想到。”
阿利的双手在青梅身上四处游走,青梅没有抗拒,她柔若无骨的瘫软在阿利怀里;看着媚态横生的青梅,阿利的呼吸变得急促,打横抱起青梅向床上走去。
屋顶上,晓云早已面红耳赤的不再看下面,叶知秋也轻轻盖好瓦片,然后与陆杰、晓云一起离开了孔家。
三人此时已不可能回城,便到旁边树林里燃起火堆御寒过夜。陆杰看着晓云和叶知秋,想知道两人探听到了什么,可是晓云和叶知秋却都不说话,他们都只是静静的看着火堆想着各自的心事。
晓云很庆幸自己来了孔家打探,今晚探听到的消息实在让人吃惊,晓云正在分析月枫的死有几分可能是这些人所为,她要如何更进一步查访真相。叶知秋此时的心情很复杂,除了震惊和对月家的担忧,还有许多疑惑不解的地方,他还不知道要如何应对歹人的算计,月家该怎样破除这一阴谋化解即将降临的灾难。陆杰一直没有说话,他静静地在旁边不时往火堆里添着柴火。
许久后,叶知秋开口说道:“郑小姐,陆杰兄弟,在下有个不情之请。”晓云和陆杰看着叶知秋,等着他说下去。
叶知秋犹豫了一下,说道:“郑小姐刚才也听到他们要对月家不利。月家已经连遭不幸,我是月家的亲戚,面对这些恶人的阴谋,我不能坐视不管;然而在下身单力薄,凭一己之力恐无法应付这些恶人,在下想请二位帮帮忙,助在下阻止他们的阴谋,在下一定重重感谢。”
陆杰看向晓云,晓云是他的主子,这事要晓云做决定。
晓云沉思了一会儿,看着叶知秋,说道:“大家是朋友,若能帮上叶公子,我们当然乐于帮忙;只是不知道我们能帮什么忙?而且,我们也怕万一帮不上忙还反坏了公子的事,到时候更对不住叶公子。”
叶知秋感激的看着晓云,说道:“在下先谢谢郑小姐,只要二位肯出手相助,想来应该能阻止他们的阴谋得逞。”
晓云认真的看着叶知秋,说:“叶公子如此信任我们,我们定当全力相助。不知我们要如何帮忙,该怎么做?全听叶公子安排。”
叶知秋看向陆杰,不知道陆杰是不是也愿意帮他,陆杰看看晓云,然后对着叶知秋轻轻点了点头。
叶知秋说了自己的计划,然后三人一起讨论了一番后,终于有了一个大家都认为还算可行的计划,只是因为不知道孔德安他们还有什么后招,所以他们不知道考虑半天想出来的计划算不算得上周全,但是应对他们今晚得知的这些恶毒计划应该没有问题。
天刚蒙蒙亮,晓云他们便向冒城赶去;而阿利也在天亮后带着包袱和他自制的毒药向冒城出发了。
到了冒城,阿利先去找了孔德安,把包袱给了孔德安后,阿利便到一家赌馆找乐子去了。孔德安用过午饭后,拿着包袱到了一条小巷中进了一个陈旧的低矮小院;离开小院后,孔德安到了一个茶楼,进了一个雅间,与已经等在那里的阿利直待到下午才离开。
两人离开茶楼后,孔德安回了月家,到二门处与没事的丫鬟婆子小厮们说笑闲聊——孔德安常常到这里来,月家的下人们都常常在这里八卦,大家在这里交谈着内院和外界的传言消息,顺便互相“交流感情”。阿利从茶楼出来便去了花街,直到夜深时才离开那群莺莺燕燕,找了个角落换上一身夜行衣,鬼鬼祟祟的向月家去了。
从阿利一进冒城,身穿男装的晓云和红樱就一直悄悄跟着他——因为得知阿利要用毒,所以最善使毒的红樱才会在叶知秋的计划中出现;孔德安在月府中的举动也全落入叶知秋眼里,孔德安出了月家则被陆杰全程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