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主考官问她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花小西微微一笑:“中国人!”
她没有拿出教授的推荐信,主考官让她回去等通知。
对于花小西来说,在法国求学的四年非常平静充实,……幸福。
每每心情舒畅的与沈济帆一起看着朝霞升起晚霞回落,淡淡的温馨让她心头轻松的仿若身在田间乡野,满世界青草的香味。
连笑容都有种畅快淋漓感。她喜欢这样的生活,也喜欢上了这个城市,现实中的美好也渐渐让她忘了什么叫做生活。
学业结束了,但她并不想回国,她想在这个美丽热情的城市定居,和沈济帆一起。
无可奈何的是,沈济帆母亲不知何时听说儿子有了同居的女友,居然杀上门来,叫他们俩赶紧回国结婚。
虽然有些尴尬,却并不排斥这个称呼,沈济帆几乎是默认了他母亲的猜测,眼神行动上的交流仿若结婚多年的小夫妻那样熟稔,沈母见到花小西之后三天两头的打电话找她唠嗑,说的无非都是沈济帆小时候调皮的事。
更加花小西惊讶的是,他们俩小学中学居然都在同一个学校。
沈母问花小西是否见过沈济帆,她非常老实的摇头:“没见过。”
沈母非常遗憾,然后说:“别看他老实,小时候常常欺负一个女孩子!”
花小西眉尖直抽,他老实吗?其实最不老实的就是他吧?
她脑中某个画面一闪,好像是自己四脚朝天的景象。画面再一闪,是自己小辫子被扯乱的景象,再一闪……花小西嘴角也抽起来了,她小时候也有这样一个噩梦,只是时间太久记不大清了。
从沈母口中得知,沈济帆居然是家中的小霸王,因上面有两个哥哥所以并不用他继承家业,从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十分任性,包括四年前突然辞了他们家族医院的工作来法进修的事。
后来才知道沈母这么急着催沈济帆结婚的原因竟然是,他们过去一直以为他是GAY,或是有什么隐疾。
花小西眸光诡异的扫向沈济帆某处,想着会不会真有什么隐疾。
现在她基本不用沈济帆陪着也能睡着了,而刚开始的两年里每天晚上都要沈济帆陪着才能入睡,睡眠很浅,稍微有点动静都能惊醒她。等她能入睡后不用他陪时,他就很少再连夜陪她。
花小西摸摸下巴,可能真有隐疾也说不定。
晚上沐浴时,她将雾气滕饶的玻璃镜抹干,看着镜中的自己,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脸也不差,皮肤也嫩滑的仿若初开的花瓣。
她裹着睡袍上下打量面色平静的沈济帆。
沈济帆修长的中指轻推了下鼻梁上的无框眼镜,非常平静的问:“有事?”
花小西摇摇头:“没事。”
想了想,她还是支支吾吾的问:“济帆,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沈济帆正好在喝茶,被花小西这突如其来的一句给呛到。他摘下眼镜,露出光芒闪烁的桃花眼,朝花小西勾了勾手指:“过来。”
“嗯?”花小西迷糊不解,磨蹭着过去凑近了看,却被沈济帆突然摁倒在沙发上,眼神灼热。
花小西被这眼神看的心突突的跳,呐呐的问:“你……你干嘛?”
沈济帆眸中划过一丝笑意,温温热热的唇朝她润泽的唇瓣轻轻压下来,浅浅啃咬,润湿的舌尖灵巧的钻进她口腔内吞噬里面的空气,直压的她晕晕乎乎大脑一片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