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成功的被学校退学,并得到一个外号‘恶毒花瓶’!”
“喂,别跟我说故事到这里就完了!”吴振阳火气很大。
“我也想知道这个女孩再后来怎么样了!”吴泽云目光很温柔,仿佛天生就这么温柔。
小西轻轻一笑:“故事到此结束!这个故事告诉了我们...”,做事要用对方法......
“如果是我。”吴泽云打断小西,腼腆一笑,眼睛清澈透明:“根本就不会给佣人的女儿任何翻身的机会,直接扼杀在摇篮中,这样廉价的友情她居然还稀罕,果然是花瓶。”
吴振阳哼道:“故事果然是故事,白痴才会那么笨!敢这么对我,本少爷直接打的连她爹妈都不认识她!”
林舒舟拍了拍裤子,站起身收拾地摊,很不爽的看着某不争气的人说:“再后来,那个白痴花瓶女被赶出来,却因为考上H大没钱交学费而出来摆地摊,做家教赚取学费喽!而那个佣人的女儿成了富商的义女,顶着千金大小姐的头衔!”
四十.以退为进
听林舒舟这么一说,小西呵呵的笑了,轻盈的声波似水纹一般漾开,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吴振阳上下打量了小西一番:“你不会就是那白痴花瓶吧?”
吴泽云却若有所思。
“你还笑得出来!”林舒舟恨铁不成钢。
小西眼波流转,熠熠生辉,狡黠的眨了眨眼,轻声说:“你们是不是觉得那个花瓶女很笨,任人宰割?她母亲也不可理喻吧?女儿被人欺负居然都不出面!”
吴泽云想了想,眸光透亮:“不,她很聪明!”
“聪明?”林舒舟大奇。
听吴泽云这样一说,吴振阳眉头也蹙起,凝神思考,复杂的看了小西一眼。
昏暗的灯光给吴泽云笼罩了一层橙黄色的光晕,稚嫩精致的脸上荡出温水般的笑容。
“如果真像故事中所说的,这个女孩长的非常漂亮,她的父亲不可能看不到她的价值,所以她的学费根本就不成问题!如果她为那佣人的女儿继续待在花家当她的千金大小姐,也只是逞一时之气而已,根本没必要。”他声音清透,这样的话出自一个十一岁的男孩口中让林舒舟愕然,却也让小西心疼,他过于早熟了。
小西看着林舒舟,眼神澄净透彻。
“就像吴泽云说的,故事中女孩的学历越高卖的价钱越好,她能自己交学费更好,不能自己交那个男人给她交学费也是义务,女孩心理上根本不会存在背负什么压力。他若以为这样就能继续利用那女孩可就错了。她母亲就是看清了这一点才放着她被赶出来,舟,你真以为她母亲是好相与的?杨玲也就表面上看起来风光而已!”
小西耸耸肩,笑了:“你真以为那个男人是因为喜欢她而收她为义女?女孩是他亲生女儿都被用来联姻何况是收的,他能为利益利用女孩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上次她幸运遇到个知根知底的李大少,那下次呢?或许是政界老头,或许是个二世祖,婚姻可是一辈子的事情,暂时辛苦一点可以永远摆脱联姻的命运,何乐而不为?”
林舒舟突然听小西这么一说愣住,没想到其中竟这么复杂,有些接受不了:“受不了这些有钱人的想法,一肚子的花花肠子,家不是供人休憩的港湾吗?幸好劳资出身‘贫寒’!”
小西勉强笑了笑,低声说:“家啊……”心里没有遗憾是不可能的。
“小西,劳资一直以为你笨,甚至脑筋有些迂,今天才发现其实你丫心里比谁都亮堂!”
小西笑了笑,她真的希望什么都不懂,一直当一只幸福的花瓶。
无知,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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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宸修长的双腿优雅的交叠,闲适而慵懒的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手指摩挲了着杯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