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睛休息的时候,她的大脑也没有在闲着,这么多年过去,对于现在的股市和期货市场,她是完全凭着记忆在操作,在具体时间上已经记不清,有时候只能通过各种商业新闻等消息,才能做出判断,有时候需要很深的思考,将大脑底层的记忆彻底挖出来。
好在经历过一次的记忆,即使想不起来,在看到一些特定的新闻或者事物的时候,那扇记忆大门依然会缓缓流泻出一丝,那些就足够她做一些事情了,毕竟商业靠的是自身实力而不是投机取巧,如果一直依赖这种投机,那么苏氏迟早有一天会毁在自己手上,毕竟她不是投机大师巴菲特,没有李驰、叶尔那样的才能,她的能力从不在此。
暂时解决了苏雪的事情,她的时间和精力就可以放到学习上来,经过一段时间的补习,每天晚上家教老师的教导,加上自身的努力,她听课已经不像刚开始那样吃力,但想维持原本的成绩,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过没关系,苏雪不是每天都用那种渗人的眼神恶心她吗?既然她被骚扰了,成绩自然会下降。
她看了眼正站在他们班窗外痴痴凝视她的人,唇角不由地扬起一个愉快的笑。
苏雪被她笑的浑身一抖,这段时间她每天回到家,身上都乱七八糟,带着各种各样的恶作剧,还有人故意来吃她豆腐,堵她想要调戏她的,她已经恨苏瑾恨的恨不得立刻就闯进A班,将那张让她嫉妒又嫉恨的脸抓的稀巴烂。
她用哀怨的眼神瞥了鲁贺一眼,满怀心伤。
她已经看出鲁贺对她有好感,实际上在加仑,对她有好感的人不止他一个,已经有好几个人对她动手动脚。
这倒让原本已经心如死灰的她心中一亮,又找到了反击的办法。
俗话说,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
男人利用好了,他可以为你做牛做马,姚雅馨是原配又如何?爸爸最疼的还不是她?
想到爸爸,她眼神有些黯然,原本她现在这个模样,只要爸爸过来,正是她哭着告状的最好时机,可这段时间爸爸因为媒体和公司内部忙的脚不沾地,也对她妈妈恨上了,好久没有来看她,她想去找他,他也没有时间,只能等他气消了之后才能过来。
想到要错过这么好的告状时机,她就心底暗恨。
没有时机,她就会创造时机,让她束手待毙?苏瑾,你太小看我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趴在我的脚底下,哭着求着我,我让你生不如死!
她现在已经成年,这身子早破晩破都是破,关键是看破的有没有价值,贞操什么的,又不是古代,现在还有人将处女看的太重吗?就算破了又怎么样?不是还可以补么?这些年她在妈妈身边,这样的事情看的多的如家常便饭,也不在意。
她心思又活泛起来,处女这东西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但也不能随便就给了人去,最好是创造出最大价值。
回到家之后,她又将自己在学校的处境,以及苏瑾做的事咬牙切齿地说了一遍,母女俩开始商量下一步要怎么做。
赵可娟建议暂时缓手,沉静一段时间,“时间会让人们的记忆淡去,很快就忘记这件事,关键是你这段时间要乖巧安静,有时候不用多说什么,几滴眼泪就能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难道我就这么让苏瑾拿贱人欺负吗?”对于苏瑾在食堂内的侮辱,苏雪心里恨的能喷出毒汁来,满心不甘。
“听妈的!”赵可娟道:“你知道这一次我们输在哪里了吗?就输在没钱!如果我们有钱,这些事情还需要我们亲自动手吗?就因为那贱人有钱,才能那么快查到这些事情,所以你暂时忍耐一段时间,让这事先淡忘过去,只要你进了苏家,让苏家承认你,将来就有机会继承苏家,到时候整个苏家都是你的,还怕对付不了那个贱人吗?”
苏雪在人前很喜欢哭,在人后反而满脸狠色,垂着床咬牙道:“忍耐!忍耐!我还要忍到什么时候?同样是爸爸的女儿,凭什么她高高在上人人捧臭脚什么都有,我就得处处受人欺负时时忍耐?”她看着赵可娟,忍不住哭着埋怨道:“为什么你不是苏太太,为什么我不是苏太太肚子里出来的?凭什么就要让我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