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后面出力的都是她,她累死了,而且苏遇这句话根本不是开玩笑,这厮看着斯斯文文人畜无害的模样,其实就是个披着衣冠的禽兽,真不知这不瘦弱但也绝不像钢铁硬汉的身体里面哪里藏了那么多的精力,不知疲倦似的。
她闭上眼睛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他抽离她身体时又醒了过来,不出她所料的,在他抽出来时,那面那根巨物又昂扬狰狞着脑袋,蓄势待发。
她急忙从他身下跳了起来钻进洗手间清洗。
两人在一起时间久了,生活中各方面都会随意很多,比如洗澡,关门不锁门。
于是被关在门外的苏遇很容易就打开了浴室的门。
沈年华条件反射地避让了一下,双手挡住胸前双腿紧闭。
苏遇噗嗤一声了出来,揽过她的身子手就覆了上去,倒了些沐浴乳在掌心揉开替她清洗,她身体紧绷了几秒钟就放松下来,躲避着他的魔爪,再洗下去今天两人就不用睡觉了。
宁靖发烧在医院住了一晚,打了点滴之后已经没什么事了,工作狂的他一天不工作就充满了危机感,早上一醒来就要出院,医生看他没什么事就给他开了些药,又做了检查,在确认没问题之后,办理了出院手续,就在他办理出院手续的过程中,居然恰好碰上了陈培,Z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大大小小的医院更是有很多个,这样都能遇上,不得不说两人还是有些缘份的。
陈培看到他先是愣了一下,再看到他身上穿的蓝白相间的病服时,关心地走上前来问他:“你怎么在这里?没事吧?”
宁靖客气地笑,“没事,一点小感冒而已。”他有些惊讶地问她,“你没事吧?一大早就来医院!”
陈培捏紧了手中的化验单,沉默了一会儿,抬起眼,眼里有着明显的惶恐和害怕,“我怀孕了。”
“我擦,不会吧?”宁靖惊的瞳孔放大,愕然问道:“谁的?”
陈培顿时就火了,将化验单往宁靖脸上扔去:“你是不是人啊?你说是谁的!”
宁靖慌了,强制夸张地笑道:“不会吧?开什么玩笑?不可能!”
意外怀孕,陈培本来就惊慌害怕,情绪也有些不稳定,听他这么一说火气滕腾腾就上来了,柳眉倒竖:“宁靖你什么意思?我除了你什么时候还有过别人?”
“你不是吧?你不是做公关的吗?平时来来往往,应该不止我一个吧?”宁靖这句话很不尊重,事实上他从来都没有拿陈培当回事过,在他心里,她还真就只是一个炮|友,性|伙伴不说多但一定不少。
可这句话听在陈培心里就犹如一把刀子插进她的胸口,是,她以前确实交过几个男朋友,她确实从事公关这一行,可这并不代表她就不洁身自爱!有几个正经女人不自爱去乱来的?她跟他好的时候确实已经不是处女了,可他宁靖是处男么?他自己比她干净么?要不是喜欢他,她怎么会明知他是好友的男友却故意去勾引?
她脾气可不像沈年华那样温和,当下就抬起手一个巴掌甩了过去:“宁靖你这个混蛋!”
宁靖除了小时候被他爸拿着胳膊粗的树棍满村子追着他打,读书时和一帮子同学打群架时挨了几下之外,也就被沈年华甩过两个耳光,自尊和面子比什么都要大的他怎么可能容许一个他自己都看不上的女人打他脸?身体向后一退,抬手就截住了陈培的手腕,铁青着脸怒声低喝:“这里是医院,陈培你要疯给我回家疯去!”
陈培嘴巴一瘪,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了下来,哭着喊道:“宁靖你这混蛋!你这混蛋!”然后就捂着脸蹲在地上呜呜地哭。
现在虽早上,可医院的人也不少了,来来往往的病人家属很多,见男人铁青着脸站着女人蹲在地上哭,都指指点点的看着,这让一向要面子的宁靖恨不得将眼前这女人拖到厕所去锁起来,心里越发的烦躁厌恶。
一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可能真是他的,他就烦躁的头发都要白几根。
他粗鲁地拉起她:“行了行了,别哭了,这么多人你别哭了行不行!”
她失控地哭出声来无措地抱着宁靖:“宁靖,我怀孕了,怎么办?我好害怕,我怀孕了!”
你又不是第一次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