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鹤宁已经被亲的满脸红晕,只是依旧坚持道:“先别。”
“别什么?”
“你还没吃饭,”路鹤宁看他不依不饶的靠过来,连忙去推他的胸膛,只是刚刚动了情,这会儿浑身都有些酥软,手上也没什么劲,“你先吃点东西再……”
“再什么……”徐稷凑过来,捉住他的手指却边亲边道:“我吃你就够了。”
他说完干脆一把抱起眼前的人,三拐两拐,扔进了卧室的大床上。
路鹤宁犹豫了一下,他一直以来都有些谨慎,甚至谨慎到了自我封闭的程度,他不愿意让别人了解他的家庭、喜好,以及他内心许许多多的负面情绪。只是到了徐稷这就有些例外。
徐稷算是在他最颓丧失落的时候跟他认识,误会过他,鄙视过他,看过他最狼狈不堪的一面,也听他说过很多抱怨的话,俩人之间的关系不错,对他而言偶尔还会有种共享秘密的亲切感。而且很多时候,这种亲切感和依赖感已经远超了肉体结合带来的满足。
从这一点上来说,他并不想和徐稷发展成男朋友的关系。
况且他和徐稷除了那点亲切感之外,其他的地方简直格格不入,他们很多的习惯并不一致,三观相差也很大,考虑问题的方向偶尔还会背道而驰……路鹤宁在徐稷那边借住的时候,很多生活习惯也很难融入道一块去。
路鹤宁这几天虽然没有躲,但是跟徐稷好好谈一谈的心思是真的。只是还没等他准备好,徐稷竟然就追上门了。而最让他无奈的是,自从徐稷出现后,他的眼睛里似乎就被装上了一套美化滤镜——原本只是觉得帅气的人,这一路却又觉得性感诱惑的他合不拢腿。
路鹤宁的内心短暂的交战一番,最后还是选择从床头拿了酒店的小伞,撕开了包装袋。
徐稷在这点时间里已经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见路鹤宁咬着嘴唇等着给他戴套,忽然笑了笑。
路鹤宁第一次给人戴这个,捏着那个东西总不得章法,又不想让徐稷笑话,只得红着脸找话题道:“你今天跟人乱介绍什么?怎么成我助理了?”
徐稷低头看他一眼,道:“这不是为了给你撑面子吗,反正他们又不知道。”
“可你也长的不像是助理啊?”
“那你说我长的像干什么的?”
路鹤宁好歹磨磨蹭蹭的给他套上,眼前的东西顿时狰狞了不少,偏偏徐稷还忍的住,凑到他耳边问:“你说我像是做什么的?”说完不知道想到什么,又自言自语:“不过你说的对,我今天应该介绍自己是个老农民。”
路鹤宁被他推倒在床上,依然迷惑的问了句:“老农民?”
“是啊,”徐稷把他翻过来,压上去,不正经地笑道:“老农民管插秧啊,早也插晚也插,夜夜深耕不停播种……”
……
徐稷大老远从江城过来,一下飞机就借了辆骚包的车子来找路鹤宁了,午饭都没来得及吃。他原本还打算等路鹤宁送完东西后他可以直接带着他去吃L市挺有名的空中餐厅吃饭,谁知道路鹤宁忙到这个点儿,俩人一回酒店就开始插秧种稻,一直忙活到了下半夜。
徐稷中途还休息过两次,只是路鹤宁大概忌惮楼上楼下的同事,每次喊叫都憋在嗓子里,细细地呻吟出来。徐稷最受不了他这种哼唧声,几乎想要把人揉进自己骨头里才过瘾。他有些忍不住怀疑路鹤宁是不是真的只有过区区两次的性事体验,因为他的身体极敏感,头颈腰肩,甚至脚趾,不少地方轻轻一碰,他就会像只兔子一样红了眼,那表情十分的委屈禁欲,偏偏他的身体柔韧性又格外好,从里带外,贪婪的咬噬纠缠,等情动的时候还会哦哦的主动迎合。
徐稷觉得自己大概要死在这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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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路鹤宁醒得早,这天是他在L市的最后一天,虽然明知道去找那个风水大师希望渺茫,但是暂时没别的事情可做,他便打算先过去一趟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