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炯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傅惟演却突然情绪高涨,捏着他的屁股道:“我以为你经验呢,没舍得用。”
他来之前做好了万全准备,但也只是以防万一。还真没想到身底下的羊是个黄花羊……傅惟演跳下床,在自己的包里掏了掏,拿出了一样东西。杨炯支起胳膊来看,疑惑道:“这什么啊?”
傅惟演这下自信一笑,挑眉道:“我们医院自制的,扩肛器。”
杨炯:“!!!”
杨炯脸色一变,对这种工具本能的就抗拒,转身就想躲开。可是现在哪还来得及,傅惟演几乎拽着他的脚腕就把人给拖了回来。
傅惟演亲了他一下道:“你跪着,这样比较好办。”又道:“早知道你是黄花羊,刚刚就不用那么折腾了。”
杨炯这下死活不从,感觉自己刚刚案板鱼肉的比喻一下子有了实质感。
可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傅惟演从后面一手捞住他的腰,欺身压住,转过脸来跟他接吻,另只手已经熟门熟路的开始挑着他的敏感的地方揉捏了。
这次没多久杨炯彻底丢盔弃甲,傅惟演半哄半强迫间终于得逞,然而他初尝滋味,进入之后多少有些压制不住,跟愣头小伙一样莽撞,动作霸道又粗鲁。杨炯初时强忍着不适,只哎哎轻喊让他慢点。直到后来冷不丁换了个角度一撞,杨炯的哀求才陡然变声,掺杂了细碎的呻吟。
傅惟演却觉得简直要了命了,他平时和杨炯的肢体接触不多,偶尔拉个胳膊扯个手,也就觉得这人皮肤不错而已。这会儿俩人缠在一处,他才发现这人皮肤细滑柔腻,明明身体肌肉线条紧实,可是真的揉搓起来,却又软绵娇嫩,稍一蹂躏,皮肤就一片红印。他忍不住在杨炯的背上咬了两口,又使劲嘬了几下,直到杨炯受不了颤着嗓子求饶,他才稍稍放开,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印记变紫。
俩人一直从下午折腾到日落西山,推过车骑过马又盘过根……直到最后杨炯嗓子快要废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把自己埋在枕头里趴着。
地上的套套丢了好几个,袋子里的存货连丢带用,竟然消耗了一小半。
傅惟演也不去洗澡,拿着浴袍裹了一下去关窗户,回来又把空调温度调到正常。
杨炯一开始还以为他多体贴,结果这人忙活完又回来了,抱着他腻歪歪地问:“怎么样?”
杨炯:“……”
他清了好几下嗓子,才勉强道:“你说呢?”
要傅惟演说,他肯定觉得好极了。可他不说,等着杨炯夸他。
谁知道杨炯却瞅着他,慢吞吞道:“感觉……像是有拉不完的屎。”
傅惟演:“……”
他不服气,伸手又揉着杨炯的腰,抗议道:“这个是正常的反应,除了这个呢,做的时候爽不爽?”说完不等杨炯说话,自己就道:“你肯定爽极了,要不然能叫那么大声,嗓子都哑了。”
他说完还不忘提醒杨炯:“好歹老牛哼哧哼哧干半天,你至少得给根草吃吧,再不济也得摸摸头夸两句啊……赞美力等于生产动力。”
杨炯让他一顿说得心里好笑,抬手有气无力地摸了下他的头,却半眯着眼道:“老牛就是累死了,我现在也感觉跟有拉不完的屎一样。”
傅惟演其实提出过给他按摩按摩,一开始杨炯还信,结果傅惟演按着按着就又来了……
这就叫人很气了。
傅惟演道:“那要不你等会儿,我看见外面有个浴缸,我给你放点热水,你坐浴缓解一下。”
杨炯也看见有浴缸了,他倒是挺喜欢,但是这里设计的不合理,浴缸是露天的。在高处的住客还好,胆子大的可以一试,可是他跟傅惟演在半山腰,上面就是观景平台,旁边还有其他住户,一个不小心他俩就能成参观景点。
杨炯不愿意,傅惟演抱着他休息了一会儿,又想起别的事,起身去洗了澡。过了会儿,杨炯迷迷糊糊要睡的时候,就听到旁边有人窸窸窣窣换了衣服,随后厨房一侧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傅惟演好像在捣鼓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