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呆滞地望着前方,发现邵华池腰间也挂着几块玉佩,其中一块就与自己身上的那块像是一对,心下又道果然如此,这对……狗男男。
吃完后,傅辰看着面前两大碗黑漆漆的药,稍微迟疑了下。
邵华池笑语:“怕苦?”
语气压低了,更显得诱惑。
正在被诱惑的傅辰:“……”
见邵华池那张时时刻刻在散发着荷尔蒙气息的脸,魅力辐射方圆几里的样子,傅辰似乎想到之前喂药的方式,端起来,面不改色地全部灌进去。
邵华池的笑意加深,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在傅辰喝完的档口,一块蜜饯就塞了进去。
指尖不着痕迹地碰了碰微微湿濡的口腔,在傅辰不自在前就自然地收了回去。
不过再自然,那也是碰到了的。
邵华池伸回手,又舔了舔自己的手指,目光始终锁住了傅辰,让他无所遁形,殷红的舌头若隐若现,“嗯,很甜。”
不小心路过的青酒:哇,好不要脸!
傅辰:“……”
一个在别人面前大气磅礴严以律己的王爷,到了自己面前却成了撩神,无时无刻地撩着你心头最脆弱的那根弦,这样的落差,哪怕是傅辰都有些招架不住。
看到傅辰加快上车的速度,还有那耳廓浮上的一层薄薄红晕,邵华池笑意中装满了蜜。
回到马车里的傅辰,所有的羞赧与呆滞都像是停格了一样。
只是他还是一动不动的。
想到刚才邵华池要割羊腿,撸起的袖子,上方除了几个咬痕,那些烫伤也还在,他还记得那几个被烫到的水泡,被邵华池一点点挑破的场景。
那样的一个人,那样的做派,但凡正常人都不可能毫无触动。
邵华池很有魅力,甚至不分男女,看那个灵珑的小姑娘看到他就脸红就知道了。
偏偏每一次邵华池都点到即止,并不会触碰傅辰的底线,甚至在自己主动“粘”过去的时候,还会表现出“你就这么舍不得我离开的”表情,让傅辰每每都有一种憋屈感。
傅辰捂着头,你怎么就招惹了这么匹狼。
晚上要在这里扎营,在吃完后士兵们就开始有条不紊地回到了自己的岗位,这也是从宝宣城出发后的惯常。
看时间差不多了,邵华池也进了马车,果然看到了靠在窗户旁昏睡的傅辰。
他在晚上的药里面加了些安眠的成分,傅辰平日睡眠不太好,稍微一点响动就会醒来,这对伤口恢复不利,邵华池自然不会给傅辰选择的机会,什么好的就什么上。
看着傅辰脑袋一点一点的,邵华池笑出了声,这大半个月是他笑容最多的日子。
他靠了过去,坐在傅辰身边,将那点着的脑袋拨到自己肩上。
将人松松的圈住,以防掉下去。
却不料傅辰那一下点的太过,直接滑落了肩,朝着下面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