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诚服真正的强者。
领导者不由的看着自己的兄弟姐妹们,这里有多少想成为那男人的宠物,但它们连成为宠物的资格都没有。
绵绵微微心悸,熟悉的感觉太强烈,强烈的让他无法再忽略下去。
他叫什么名字?
领导者摇了摇头,怎么可能知道。
难掩的失落。
为什么要失落。
下面他想问什么?
长什么样,什么身高,什么体型?
但这些话生生卡在里,喉咙火辣辣的疼,干涸的烧。
放不下什么,白霄那份拼尽一切的父爱,还是自己那份嫉妒白展机的丑恶心理?
白展机是幸运的,有个把他宠溺的无下限的父亲,那么他呢?
仗着白展机的身体无所不用其极的攻略白霄。
他得到的除了一地空虚还有什么?
折磨了白霄一世,没还给白霄真正的儿子,最后留下烂摊子离开,难道还要折磨他第二世?
折磨的是白霄还是他自己?
那父爱已经压得他透不过气,除了父爱那男人似乎多一点的感情也再也没有了。
绵绵的心艰涩着,那腰部的伤口搅翻了似得痛。
那男人就像梦靥一样吞噬他每一丝冷静,绵绵疲惫的眼缓缓阖上。
那场负重的追逐,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智商去猜,去利用,去没心没肺。
但若要再一次面对那个人,他的智商不够了。
那份父爱,不是他的,也要不起,输不起,猜不了。
他是他心里坟,无解,无望,死结。
第224章 法则224:宣布主权
上个世界花了多大心思追逐,到这一世就有多清醒。
不止一次, 被那双只对着他才温柔宠溺的眼神看着, 都会进入一种他深爱你的幻觉里, 但也仅仅是幻觉。
一个成熟理智的男人早过了激情的年纪, 他懂得权衡利弊, 也懂得克制自己。
他是白霄一手带出来的,这种爱里有多少是宠溺纵容的父爱,他甚至比白展机本人更清楚。
正因为有这一份理智在, 在他彻底脱离白展机的躯壳只是他自己的时候, 那份维系他们之间的感情也会随之荡然无存。
直到这一刻, 绵绵在意识到什么的时候适时刹车了。
[这个世界存在穿越吗, 比如魂穿?]在感情和理智的撕扯中, 绵绵需要一个让自己不再像个毛头小子般冲动的肯定答案,不能听到一点“神似”“有点像”的风吹草动就失去方寸, 将苦苦掩藏的情绪都毫不犹豫的宣泄出来。
这样飘忽不定的心态,和刚开始遇见白霄的时候有什么区别。
一个被白霄所掌控所有情绪的提线木偶。
[哼, 现在准我说话了?]解除了精神屏障, 潜水很久都没浮出来的禁书一出口就怨气冲天。
[你的职业操守让我怀疑。]
[分明是你见色忘友,有了刘逸清连这么兢兢业业的我都撇在一边了!]
[是兢兢业业的看戏吧。]
[……]还能不能好好的聊天了, 禁书半真半假道, [每个空间都有自己独立的构成和运作, 就像你自己的世界就算造出了时空穿越机,但你见过有成功回去的吗?很简单,他们都在时空穿越的过程中被绞碎, 渣都不剩。穿越哪是那么好穿的,成功率只有千万分之一,如果没有我,你也是其中一员。为了制衡整个空间,当你成功穿越到这里的那一刻,世界就会出现微妙的变化,为了平衡你这个意外的变化,比如上个世界重生的白廉桦,这个世界的谁谁谁,但穿越和重生是两个概念,更何况是魂穿。再说三千大世界万千小世界,就算侥幸穿越了穿到哪个旮旯空间都不知道,这里有你一个意外就够了,你不会是……]
禁书好似没看出来绵绵真正想问的是什么,只是按照常理推测,却绝了白霄可能在这个世界的可能性,彻底打消了绵绵的怀疑。
那个普通的人类可能是白霄,不过是绵绵心底最见不得光的渴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