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白霄,无疑可以吸引绝大部分人为他飞蛾扑火。
但是,白爷却有一个痛苦又无奈的烦恼。
就比如现在,警觉性极高的白爷在床上缓缓睁眼,却没有第一时间拿枕头底下的枪,而是颇为无奈又心疼的望着半夜不睡觉,跑来看他的儿子身上。
绵绵眼睛有些充血,头发也没有像平日里那么服帖,有些凌乱,沉默的站在床边望着白霄。
“展机。”白霄的声音完全没有刚清醒的迷茫。
“我梦到爸又冷冰冰的躺到床上……”绵绵垂下眸子,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对不起……我又把你吵醒了。”
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会上演的情况。
白霄也不止一次越来越愧疚,他若知道那次假死把孩子弄成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就算刺激了孩子对他抱有同样的感情,也不会那么做了。
他有的是办法留住展机,让展机爱上自己,而不是那么激进的方式。
这愧疚越叠越多,特别是想到,展机迟早要第二次面对这痛苦,而这一次他没办法再死而复生了,到时候儿子该怎么办?
在这样的情况下,白霄的愧疚越来越多,甚至满溢到将底线越降越低。
瞥了眼绵绵光着的脚丫,急的连拖鞋都没穿,白爷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叹气,挪了挪身子,白霄将身边的床位让了出来,“进来一起睡。”
灯被关上,房间里只有微弱的光线照进来。
空气中只有浅淡的呼吸声。
安静的似乎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一般,两个都是已经成年的男子,不论是白霄还是从身到心都是初哥的绵绵,都一直没有纾解过了。
白霄自认克制力很好,就算心心念念的儿子在自己身边,快要爆发的欲望也能在强大的意志力控制力下,看上去不动如山。
憋的久了,也习惯了。
但显然儿子没那么好的定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哪里有控制力。
白霄能感觉到顶在自己屁股的戳热欲望,也许是继承了白爷的关系,那形状和大小根本无法让人忽视,若是谁被这么巨大的东西捅入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该死的,展机很健康!根本没有任何隐疾!
他应该感到欣慰,这简直健康过了头!
狠狠闭了闭眼,白爷的声音冷的像是能掉下冰渣子,“自己解决了再上来。”
“爸…”黑暗给了最好的掩护,似乎绵绵的声音带着窘迫,轻轻碰上白霄的肩。
似乎有一股细小的电流钻入神经,本来就蠢蠢欲动的欲望经不得一点撩拨。
“还不去!”
也许是白霄的声音过于冷厉,绵绵深深望了眼对方,才下了床。
这么一打岔让向来敏锐的白爷并没有注意到,安静走出门的绵绵那像要吞了他一般浓烈欲望。
走入盥洗室,绵绵望着镜子中,不知是欲望还是睡眠不足的泛红眼眶,用力炸了眨眼,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退出自我催眠模式。
虚脱的撑在洗水台上方,苦着脸。
即使退出催眠,那挺立的地方也没有丝毫萎靡,依旧精神奕奕,他感到自己的血液在沸腾,想要将那个男人压在身下狠狠的做。
[绵绵,忍不住就别忍了,像白霄这样极品的货色,不吃掉嘴里就不是你的!]禁书迫不及待的跳粗来说话,他已经被迫呆在识海里整整三个礼拜。
[嗯,就明天吧。]
[嗯?????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绵绵有种扶额的冲动,[不是你让我上吗?]
[我早就让你上了,但你拖了多久!你自己不说我帮你说,整整3周,3周!!你是演戏演上瘾了!]说起这个就来气,花瓣早就紫色了,绵绵竟然一直按兵不动,皇帝不急,急死……急死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