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
杂毛居然恶狠狠的咬住男神的手想要叼走,好凶残!
那瞬间我脑中滑过一段话:放开那只手,让我来!
那杂毛猫边撕扯边要挣脱,爪子在男神手臂上还开了几道口子。
你这只狂犬喵,当自己是狗吗!?
##杂毛##
今天,我一如既往到了指定地点来蹲点。
等以后上了高中,大概也没这么个又隐蔽又方便的地方能随时看到男神了。
到了时间,他匀速的从我面前跑过,后面跟着……那屎黄色的一坨不就是那只缠上男神的狂犬喵吗?
男神停了下来,转身看着猫,蹲了下来。
男神你醒醒,这只喵有狂犬症啊!
我想阻止,但身体却急匆匆的闪进了路旁的车后边,等我意识到时已经晚了,我干嘛这么心虚啊!
从这个角度还能看到男神那在布料下微微起伏的胸口,性感的要死。
那杂毛居然噗噗噗冲了过去,快得看不清,下一秒就出现在男神脚边。
似乎被杂毛的动作给逗笑了,男神微微一笑。
那瞬间,我按下了快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手机,它是垃圾桶里捡来的,经常死机,不过偶尔还能派上用。
男神大约和杂毛熟了,他往口袋里拿出了一小袋猫粮放在地上。
杂毛蹭了蹭男神裤脚,嗷呜!又一口咬住男神裤脚,磨了磨牙把裤脚咬破了一个洞才失去兴趣似得开始埋头吃东西,男神任由它咬,非但没生气还笑着道:“好像长大了点,明天给你多带点吧。”
设定了连续帧记录下这个画面。
等杂毛吃完最后一粒再抬头已经看不到男神的身影了。
嗷呜嗷嗷嗷嗷呜——————
杂毛拔腿狂奔,窜来窜去找人,叫声越来越凄凉。
那模样居然让我觉得有点发酸。
这是当然了,杂毛只是小区里随处可见的野猫,男神又为什么要同情心泛滥收养它?
斑驳的杂毛稀疏分布在皮毛上,那瞬间我发现这只难看的杂毛猫并不那么讨厌。
我走了过去,“喂,要不要和我一起生活啊?”
看在我们都长得不堪入目,我就大发慈悲收了你吧?
杂毛抬头看了我一眼,那目光像是听懂了。当然能从一只猫的眼里看出情绪我理所当然脑回路也猎奇,它似乎很嫌弃我,才一会就嗷嗷叫着崩开,离得远远的才用那双金色的眸子看我,忽然张开大嘴,用那看着锋利实际上也很锋利的虎牙对我示威。
不是吧,连你都嫌弃我?
话说我几天没洗澡了?……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沙发##
五点,男神睁开了眼。
起床开门出去,就看到两团人形在沙发上扭在一块儿睡觉,看他们梦里都皱眉的样子,睡得不舒服是肯定的。
当年租房子的时候,他孤身前来a市,哪里会想到会和人同居,还一次同两个。
嗌,这说法哪里怪怪的。
他卧室里当然有床,但这是张单人床,大小也没比沙发大多少。
现在邵祺和毛天宇长高了不少,他们这年纪是发育期,再睡那么小一张沙发当然会很难受,过段时间可能睡不下了。
特别是这两个家伙的睡姿,一个窝在另一个怀里,另一个像抱着个大型娃娃似得,虽然知道这是邵祺怕毛天宇掉下去,但这动作,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有点说不上来的味道。
现在夏天还好,偶尔可以打个地铺,但冬天就不适合了。
让两个大少爷窝在这个小地方那么久居然一句怨言都没有,这让男神越发愧疚了。
男神看了眼这团“麻花”后,淡定的走进厨房打开冰箱,鸡蛋没了……
这个点正好可以赶上郊区农民大伯卖的自家产的本鸡蛋。
男神淡然的脸上依旧看上去优雅有气质,但脑子里却是一串儿最近菜价上涨的单子,如果连生活都过不好,谁会在乎维持什么形象。
再说上辈子习惯为某位太子爷鞍前马后了,他早就习惯每天自己做吃的。
想到某个不省心的家伙,男神抚了抚额,果然还是被驯化了……吧?
邵祺觉得很难受,全身上下没有哪一处是舒服的。
还粘答答,热的慌,难受的睁开眼。
脑子困很累却睡不下去,昨天又熬夜了,他现在还没成年,很多事只能通过爷爷,但这些日子连续大亏也让他被利润冲昏的拿走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