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顺叔又觉得能理解,撇开人种发色,瑟蕾娜让他想到了一个人,严夫人丁嘉,相同的迷恋七爷,相同的热情似火,相同的主动,以及更为强大的背景,或许严家马上就要迎来新夫人了。
瑟蕾娜一双手也不安分的搁在七爷的胸肌上,好……好强壮的肌肉……她就喜欢这种看着斯文但特别有料的男人。
眼底泛着一丝不甘心,明明上次,差一点就能……就差那么一点点。
沉寂了几天,瑟蕾娜再次出战,让她惊喜的是,七爷并没有因为前几天的不愉快而不见她。
她扑上去的索吻,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七爷神色一顿,终究没推开。
吻很短暂,但却热烈纠缠。
这若放在国外,也不过就是个见面礼罢了。
嗯?
顺叔看到站不远处,瞪大眼看着这里的男孩。
放开瑟蕾娜,七爷注意到顺叔的眼神,回头就看到目瞪口呆的黎语。
“什么事?”微蹙着眉,淡声问道。
清冷的声音,黎语瞬间回神,他只记得要过来阻止,但要怎么说七爷,你马上有血光之灾。
这是哪里跑出来的神棍?
当七爷是什么,那么好忽悠的?
“我刚才忘记说,谢谢您。”黎语懊恼的垂头,他要另外想办法,不引起怀疑又能让七爷相信。
七爷一愣。
随即黎语就听到低沉性感的轻笑声。
看吧,这么蠢的行为被笑了吧!
“有礼貌的孩子,我接受你的谢意。那么周末见。”是长辈对欣赏的小辈那般,透着淡淡温和的语气。
既然那非出自本意的冲动是错误,这样的错误就该提前扼杀,严渊自信他的自控力能遏制所有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
所以这笑,没有别的含义,只是纯粹的长辈对晚辈。
周末……,啊,黎语想起来,他差点忘了那个让他和七爷有交集的昙花宴。
黎语回味过来,再看过去,只能看到绝尘而去的车尾。
话说,好像是有好几天没看看那昙花,也不知道长得怎么样了,呵呵。
怎么今天一直在呵呵,越来越像邵祺那惫懒的货了。
邵祺,他是不是忘了什么?
比如,那只沉入海底的手机,和定时发送的短信。
*
机场。
一个戴着墨镜,染着一头张扬红发的男人嚣张肆意的从出口走了出来。
健康的麦色肌肤,配上时不时上扬的笑意,透着丝漫不经心的兽性,大步走向已经迎上来的黑衣西装人。
没人注意他手里还捧着一盆不起眼的仙人掌,与他整个散发着刺眼嚣张的气场格格不入。
“爸呢?”随口问了句。
“七爷……”保镖想到这些天医院都在医院,便道了一个医院名。
严成周摘下墨镜,眼中闪过一丝尖锐的冷光,“死老头生病了?”
对于这不敬的话保镖选择性忽略,简略的说了下原因。
严成周扯出一个充满恶意的冷笑,想到有人故意放到他耳朵里的风声,“带我去看看,什么小杂种想成为我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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