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应当气愤地爆出老四的罪行吗!
朱棣看了看朱樉,实在是憋不住了,于是出声打断道:“二哥是否多想了?今日长亭不过晨起后……出现了点儿常见的状况罢了。”
陆长亭不知道朱樉是误会成了什么,但见朱棣这般委婉地为自己辩解,陆长亭便干脆大大方方地道:“二哥,我只是经历了每个人成年时经历的事而已。”他指的当然是初次遗.精。而且陆长亭自认为自己已经解释得很是清楚了。
但对于朱樉来说,却无疑是助长他朝着某个方向想得更歪了。
如何叫做成年时经历的事?
那不就是有了初次欢.爱吗?
朱樉对着朱棣怒目而视。
知道朱樉在想什么的朱棣:……
陆长亭歪了歪头:“二哥现在知道了吗?”
“知道了。”朱樉的脸色很难看。
陆长亭瞥见他脸上的表情,顿时也有些无语,“二哥难道对此有何不满?”陆长亭心里也琢磨不出这个逻辑来,毕竟他初次遗.精和朱樉也没什么关系啊,朱樉的脸色这么难看做什么?
朱樉此时马上摇头连连,道:“我是对老四不满,他没有照顾好你,你还是随二哥走吧!”
陆长亭并不知道朱樉心底那惊世骇俗的猜测,只当是朱樉认为朱棣没有照顾好他,才导致他发育迟缓。不过陆长亭倒是觉得,一是因为他早就开过窍了,这辈子也就清心寡欲了,二是因为年幼时确实身体不大好。
这些跟朱棣都是没关系的。
陆长亭自然就出声为朱棣辩解了:“这又不干四哥的事。”
朱樉顿时更为火光:“这还不干他的事?他做出来的好事,他……”
朱棣眉头直跳,忍不住一把将朱樉拽住了:“二哥你莫要胡说!”这是越说越不像话了!
当然,其实这时候朱棣心底本能地不愿意陆长亭听出来朱樉的意思。
陆长亭就算是再迟钝,也发觉到朱樉和他们口中说的完全不是一回事了,陆长亭起身走到朱樉跟前去,俯身问:“二哥你在说什么啊?”
朱樉实在是愤怒上头,他咬着牙道:“长亭你莫要为这人打掩护,你老实说,你今早叫水进去,却不让下人进门,好端端的,这般是为何?难道不是为老四作掩护吗?”
朱棣皱眉,再度拽了朱樉一把:“二哥。”
陆长亭这回倒是终于听出了朱樉的意思,陆长亭微微咋舌,朱樉到底是怎么联想到那方面去的?若是在之前,陆长亭还真不一定能想到这上面去,但是自从那次程二和他说了那些富商间的流言时,陆长亭便一下子就明悟了这方面的事,此时自然也就顺理成章地想到了。
“二哥着实误会了。”既然知道朱樉在想什么,陆长亭就可以变得大方坦然多了,“我和四哥着实清白得很,今早不过是我身上出了状况,人生头一次。”陆长亭眨眨眼,“今早四哥还担心我不通此事,好好与我解释了一番呢。”
朱樉先是不信,后是震惊,最后是面色尴尬。
倒是朱棣站在一旁什么话也没说。
就在陆长亭说出那句“我和四哥着实清白得很”的时候,朱棣竟然条件反射地想要否认了。朱棣知道这样的状态可着实不好,但是……但是这样的滋味,也并不会让朱棣避之不及啊,相反的,他甚至有些隐隐的期待。
也许在以后,长亭就不会说出这样一句话了。
陆长亭为了缓解尴尬,笑道:“此后,二哥和四哥都不能再说我年少了,毕竟如今也是可以娶妻的年纪了。”
谁知晓,朱樉和朱棣脸上的表情,几乎是同时垮了下来。
“长亭娶妻还早。”朱棣淡淡道。
朱樉也跟着道:“老四说得不错。”这会儿两人之间倒是不剑拔弩张了,反而达成了空前一致的意见。